白挽瓷如厕半天不回,景瑜隐隐察觉到不对,冲着一人粗的老槐树喊了一声“白暮光?”

    没人应答。

    景瑜跳下仙鹤,三步并两步冲到了树后,空空如也,哪有人影?

    他这下知道上当了,忙转身回到陆宵身旁:“那女人跑了?现在怎么办?我去追?”

    意料之外,陆宵并没什么情绪反应,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掌心纹络银光浮动,丝丝入扣,像是女子纠缠不清的青丝。

    重获自由的白挽瓷,哼着21世纪的一首著名流行歌:“亲亲我的猪猪宝贝,宠爱你不累不累……啦啦啦……”

    载着她的猪精,时不时跟着哼上两句。少女骑猪行至大余山脚下,却意外发现漫山遍野的白雏菊没了。

    白挽瓷眨了眨眼,以为眼花,再仔细看一遍,低矮的山丘只有一望无际的绿草,哪有一朵白色雏菊?

    真是奇了怪了,那日究竟是谁开的花?

    定是有人使了些奇门幻术,那人究竟要做什么?

    白挽瓷心中种种疑问,不得解惑,继续穿山进林,走到了那日锁邪珠破碎的地方。

    四周很是静谧,穿过葱葱郁郁的灌木丛,她的目光落在前方三米高的枝桠上,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站一个人,稍微蹲一蹲,左右两旁茂密的枝叶,就能挡住。

    这是那天唯一没有注意到的盲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站在这里,趁她不备,偷袭虎口,假借她的名义,损毁锁邪珠,放出大量邪祟。

    好啊,让她背了一口好大的锅。

    白挽瓷静静伫立许久,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拍了拍猪精的耳朵:“小八,走了。”

    猪精抬着四条小肥腿,往前走:“小八?你给我取的名字吗?为什么叫小八?”

    白挽瓷嗯了声:“小八是一条忠犬的名字,要记住,我这是对你寄予厚望啊。”

    猪精哼哼哼:“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走路外八字,你才给我取这么个名儿。”

    白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