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隽清忽然垂下眼睑,深x1一口气,仿佛是将无言的悲伤统统咽下。他松开掐着仕沨脸颊的手,眼眶泛红,良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仕沨,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你的师兄,你的思雨姐姐,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被一个人渣qIaNbAo?”

    被幸隽清如此责问,仕沨有些手足无措。她坐起身,抓住幸隽清的手腕,尴尬地解释着:“抱歉,我没说清楚,他下手的时候,我可以抓住证据就逃嘛……”

    幸隽清将手腕从仕沨手中cH0U出,垂着头翻身下床,将外衣随意地穿上。

    “不做了吗?”仕沨见状问道。这人方才不还一柱擎天么。

    “不做了。”幸隽清闷声应道,推开门,独自离开了。

    他真是糟透了。

    他带来祸端,又如此弱小。

    为了击杀区区一个秦文德,却要如此机关算尽,甚至……

    甚至还要仕沨冒着被qIaNbAo的风险。

    就连他们二人的床榻缠绵,都只是推进人渣qIaNbAo她的催化剂。

    幸隽清将脸埋进手中。

    仕沨率真的笑容、妖媚的金瞳浮现眼前。

    他甚至连对这个计划说个“不”字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为她遮风挡雨。

    他配不上她。

    这种无力感令他近乎绝望。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几人收拾好行囊,车马启程,告别了衍都与宁日客栈。

    另一边,来客酒楼。

    终于等到了虞修然的“四大天王”稍作休息,也准备妥当,启程前往月岩参加入宗b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