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上是吧!你看这帐中还有谁能帮你上?”宇文丹阳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不行,我一大小伙,如此私密的地方,让你一个大姑娘看,不妥,大大的不妥。”李一飞双手捂着屁股,头摇得像泼浪鼓。

    “嘿嘿,迟早都会让我看,今天就当是预支。”宇文丹阳身体前倾,靠近李一飞耳朵,小声调笑。

    “你个女流氓!”李一飞不敢说太大声,怕让帐外偷听的李乾听了去。

    “快,把手拿开,我给你上药。”宇文丹阳催促。

    李一飞极不情愿的将手拿开,宇文丹阳想帮他拉下裤子,由于打的太重,鲜血已将裤子与伤口粘在一起。宇文丹阳只轻轻一拉,李一飞就痛的直咧嘴,却又不敢大声呼喊,怕帐外听小耳朵的李乾听到,又调笑于他。

    “裤子拉不下来,只能剪掉。”宇文丹阳见李一飞吃疼,不敢强拉。

    “那有剪子!”李一飞忍着疼,无奈的说道。

    “用匕首割开也行。”宇文丹阳拔出李一飞送她的匕首,一点一点将裤子割开,露出伤口。

    说是伤口,实际上是一片破了皮的肉,已肿得老高,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渗人。

    “大哥下手可真重,亏你还叫他大哥,他怎么就下得去手。”宇文丹阳看着李一飞的屁股血肉模糊一片,泪眼婆娑,哽咽着报怨李东生。

    “丹阳,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次犯的事,够得上杀头,现在只是皮肉受苦,已是万幸。”李一飞说道。

    “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帮他说话,真该让他把你杀了。”宇文丹阳一边给李一飞上药,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杀,我也认,这次要不是我妄自尊大,盲目出击,也不至于牺牲六百兄弟的性命。”李一飞神色黯然,他觉得对不起妄死的六百兄弟。

    “打仗那能没有牺牲,一飞你不用自责。”宇文丹阳已为李一飞上好药,找了一片布,给他盖上。

    “这一次的责任全在我,身为一个将军,行事鲁莽,才造成损兵折将,实在是罪该万死。”李一飞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你现在不是已经被惩罚了吗?”

    “这惩罚太轻,根本不足以赎我所犯之错。”

    “好啦,你不用太过自责,好好养伤,伤好之后,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