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找过对方的麻烦,后脚却来让人家讲题,确实挺迷幻的,江画自己都觉得落脸。

    如果再被白莲花拒绝,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任务,他硬着头皮挟恩图报:“昨天还说什么谢谢我,讲个题都不行?”

    说话时,江画拼命想表现的自然点,结果用力过猛,适得其反,妖冶的脸愣是给挤出了一抹讥诮,直接把来找事的身份给坐实了。

    除了越歌本人,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越歌半抬起头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上午的阳光将瞳仁映照得有些透明。

    江画佯装淡定,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大概是要把人带歪,面对越歌,他总有点心虚。

    “伤得很严重吗?”越歌突然问。

    江画一愣,下意识摸向额头,伤口昨天还很疼,今天感觉就不太明显了。

    所以他老老实实回答:“不严重。”

    “幸好。”越歌点点头,商量道:“那中午可以吗?先考试。”

    江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可以,那就中午。”

    成功搞定,江画嘴角翘起,甚至雀跃地踮了下脚。

    系统把他想说的话给说了:“这招好啊!光明正大接近白莲花,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掰弯他!”

    上课铃响完,老师催促几人归位,江画拿起数学书就走,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停。

    用数学书敲了敲越歌的课桌,江画掠过几人,趾高气昂地强调:“中午我预定了,少来凑热闹!”

    这一番话差点又激起民愤,回到座位,周大嘴表情复杂,借传卷子的机会回头说:“画儿,你是真想学习么?”

    江画反问:“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