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可没管他是不是去拿温度计了,扭头就接着睡了过去。

    周渐紊给他量了量体温,39度,他不得不又去拍盛夏:“起来,去医院,烧的太高了。”

    盛夏胳膊一挥把他的手排开,翻个身继续睡。

    周渐紊叫了半天没叫醒,是在没办法,他给程执打电话。

    程执看着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周渐紊什么事儿:“喂?怎么了?我刚上班。”

    “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帮我过来看个病。”周渐紊声音压得低,即使他知道盛夏不会被吵醒,可看着盛夏皱着眉头睡觉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

    程执有些疑惑:“什么病?好歹跟我说清楚哪方面的,我好歹知道得找哪个科室。”

    “发烧。”

    “啊?”程执无语了起来,“这你找我不就行了。”

    “你会?”

    “我为什么不会?”

    “你学心理学的。”

    “好歹我是个学医的,这种基本功我还能没有吗?”

    “那你过来吧。”

    程执在那头愣了一下:“过哪儿?”

    “盛夏家。”

    程执那头的动作顿了一下,问道:“他怎么发烧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过来。”周渐紊不想跟他废话,挂了电话。

    程执一头黑线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只好往那边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