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说,他有感觉,自己要是说了,今天不但会得到一顿削,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他短路的脑子完全忘记了,即使不说,他等的人来了以后,也会暴露的。

    “对不起,老夫来晚了。”

    突兀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变了变脸色。

    阎烈蹙眉,冷眼瞥了一眼鹿鸣,鹿鸣一个哆嗦,差点腿软跌倒。

    至于舒卓睿,一脸疑惑,“这糟老头是谁?”

    鹿哲天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打败。

    青灰色的长袍熨贴的没有一丝褶皱,头发虽然花白,却打理得十分得体。整个人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

    他可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的。

    “小友这话说的,可有失妥当。”

    舒卓睿最受不了这种老学究,身体一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跳到一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阎烈,你从哪找来这么个老古董?”

    鹿哲天脸色一沉。

    鹿鸣见自家爷爷要发火,急忙跑过去拉住:“爷爷,这是我同事,开玩笑习惯了。”

    鹿哲天刚要发火,就觉后背一寒。

    他下意识的转头就与阎烈寒冽的目光对上。

    他急忙收声,脸上表情瞬然一变,又带上最初,在他们看来假兮兮的笑容。

    “阎队,好久不见。”

    阎烈没有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鹿鸣:“警队的最高原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