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每一寸伤口,都是刚刚好,完没有多余的伤痕存才。

    凶手,最差也是医科本科生。

    “从切开上来看,是很锋利的小刀造成的。而放血的口子,精确的切到了动脉,没有一毫米的偏差。我觉得,哪怕是我,都做不到。至于肾脏摘除的切口,伤口也十分完美。一点都没有破坏到周围的组织。这是一个专业人士。至于做什么的,还真不好说。大概的范围,就是医生一类的。”

    夜绾绾在他们谈话时,凑到了尸体跟前看了看,听言突然来了一句:“也可以是屠夫。”

    屠夫?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为何这么说?”

    法医开口询问,只是他的眼中带着点点不悦的神色。在他听来,这个解释简直荒诞。

    夜绾绾抬手,想要摸一摸伤口。

    不想,法医动作更快。

    在她手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就已经快步冲到她的身边,一巴掌狠狠的打掉了她的手。

    “啪”的一声巨响,连一旁站着的人听着都疼。

    “做什么?”

    夜绾绾还未回神,阎烈就已经冲到了她的身旁,一把将人护住,冷声质问眼前人。

    怒气腾腾的威压,一瞬斥满整个房间。

    法医只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猛地揪住一般,压得他快要喘不过起来。

    “我……我……”

    他怔住,许久回不过神来。

    夜绾绾揉了揉自己被打的手,轻轻扯了扯阎烈的衣角:“没事,他不过就是不想让我碰尸体罢了。就是们所谓的保护证据呗。我还没有带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