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个案子,应该很有把握的。我不插手也是可以的。我现在的情况,比阎烈都还差一级。我只是一个平民,这些卷宗,都是机密,我更不能碰了。”

    “师父,”董浩博一听,心头更着急了,刷地一下抬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师父,不能啊,没,这个案子根本破不了的。”

    张三水转眸,定定的看了他一会,黑沉的眸子中透着意味不明的眼神。

    须臾,董浩博被他看得莫名觉得心虚,手不自觉松了松,喉结紧张的滚了滚,低声唤了一声师父,不知该说什么。

    “董浩博,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什么,不让阎烈插手这个案子?”

    董浩博紧抿着双唇沉默,负隅顽抗。

    “呵……”张三水不由冷笑:“我教了那么多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处理案子是这样处理的?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现在这么做,究竟对不对!?想清楚了,我们谈,想不清楚了,我这个师父,也不要认了,反正,已经出师了。”

    “不要啊!师父!”

    董浩博彻底急了,不敢再固着,三言两语将原因像倒豆子那般,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张三水听完,只觉可笑至极。

    “是三岁的孩子吗?”

    “我……”董浩博嘴动了动,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跟牧奕翰的事情,又知道多少?就靠自己胡思乱想,就来瞎掺合?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会不退休,我还干的动吗?”

    这是张三水第一次同他谈论这个问题。

    以前不说,不过也是为了面子问题。

    那次的案子,伤到了他身体的根本,他已经没有气力与精力去应付警察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

    退休,也办的病退。

    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他少说了几句话,董浩博就能自己脑补出这么大一出戏来。

    “还真是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