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不等许小姐开口,冯烈儿先皱着眉头看向束云白道。

    “哦哦,她好像是下毒之人!”

    这才想起冲突的根源所在,束云白急忙跑到院中的墙壁前,伸手小心翼翼的在丫鬟怀中摸索一番,掏出一个快要用完的纸包来,扬了扬道,“找到了!”

    冯烈儿点点头,冲着闻声站起的许小姐道,“你顾着你母亲便可,”随后抬脚跨过门槛,走到院中伸手就要去接。

    “别......”

    小果子正要递上,突然觉得自己衣摆被一个极弱的力道扯动了一下,回头看去,就见那丫鬟满脸是血,正瞪着一双倔强大眼,神色凄迷的看着她。

    这个脸......

    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束云白挑着半边秀气的眉头,仔仔细细想了一下,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小嘴道,“你是......虹时?!”

    冯烈儿不明所以,见她这副神态,忍不住笑道,“你又盘算什么?”

    “烈姑娘,她是虹时!”

    “那是谁?”

    “那个,就是那个卖身葬父,咱们刚到陵山的时候!”

    烈姑娘眯起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又凑到那丫鬟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是她。”

    虹时此时伤的不轻,拽着束云白衣角的手一直强撑着颤抖不止。

    小果子有些不忍心,想了想还是从天蛇袋中掏出一包药粉来,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就灌了进去。

    “咳咳咳......”

    粉末入喉,虹时难受的连连呛咳,小果子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嘴,直到虹时憋的满脸通红,这才满意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