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话从何说起。

    同冯烈儿传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束云白轻咳一声,讷讷道,“你,你先起来吧,我姓束,同幽映山庄没关系的。”

    充其量,就是想弄点便宜的药材罢了。

    “没关系?!”

    虹时眼中突然迸除了些光彩来,好似浑身突然生了力气,她双臂一撑,艰难站起道,“那恩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见不得这小丫头磨磨唧唧的劲儿,冯烈儿上前一步皱眉道,“我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棺材里去了。”

    虹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偏过头,只盯着旁边的歪脖枯柳,眼神逐渐暗淡下去。

    “是不是许庄主把你弄来这里的?”犹豫了一下,束云白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满身伤痕的少女微微颤抖了一下,双手狠狠攥住破碎的衣摆,狠声道,“那个狗贼!”

    她转过脸来,月光下的眼中迸发出猩红的血色,“恩公还记得,虹时是为了葬父才去跪街的吧?”

    束云白点头。

    这个她当然记得。

    “家父就是被那个姓许的狗贼,不,是被那姓许的一家狗贼给害死的!”

    一家狗贼......

    这是个什么形容。

    小果子挠挠头,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