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手指准确地在他背后鞭打出来的肿痕上一按,在严起的轻嘶声中挑眉不语,但严起看懂了,那是个类似于挑衅的表情——他第一次在江游脸上看见。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严起喘息声混乱,有些失去章法地往里面捅,江游频频蹙眉,忍不住警告似的在他绷紧的臀上拍了一下,却反而让严起更激动。

    好在他终究留着理智,自己冷静了下来,小声抱怨:“爸爸太勾人了。”

    江游险些被气笑,最终只是抬起上半身很轻地吻了他一下,严起忽然又脸红了。

    严起不肯关灯,江游被灯光晃了眼,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严起抓住手腕,急切地请求:“别挡,狗狗想看。”

    他说着重重往里一顶,江游闷哼一声,显出种难得的脆弱来,眼底有晕晕的光,冷白的肤色因为酒精和高热透出薄红,看得严起心中一紧,埋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最后在江游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严起死死盯着江游微合的眼,他眼睫一颤一颤的,落下的阴影盖住那粒痣,嘴唇抿着,他忍不住趴在江游身上又去亲他,吻去细密的汗珠。然后又不甘不愿地从江游体内退出来,跪坐着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江游给他一巴掌:“洗澡。”

    他便抱着江游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江游并不避着他,他跪在一边,看着沿着江游大腿内侧流出来的东西,恨不能冲上去再来一次。但江游侧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他又赶紧膝行上去,含住江游性器含含糊糊地说“狗狗伺候爸爸”。

    江游扯着他头发让他吞得更深,内心无语——真是什么便宜都让这狗占尽了,得了好还卖乖。

    这次索性连醉也不装了,仗着自己有免死金牌,像只晃尾巴的大狗一样巴着江游膝盖,眼巴巴地望着他。

    江游低笑了声,踹踹他胸口:“上来。”

    严起顿时疯狗一样蹦起来,跳上床按在江游身上,江游却示意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然后拧身将他压住,膝盖正碾在严起勃起的性器上,道:“今天换一种。”

    严起:“?”

    江游勾着他乳环,严起一边被迫挺起胸让他玩弄,一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江游居高临下地压在他身上,慢条斯理道:“你不许动。”

    严起这狗,力气大得很,不给他套个项圈当真是疯得没边。从前的那一次,第二日他身上尽是被捏出来的淤青,看着比严起那个实实在在挨了一顿鞭子的还狼狈。这回可不行,他明天还得去律所呢——憋了这么久,严起虽然嘴上能保证,却不一定管得住自己的力气。

    “……”严起权衡利弊,最终只得乖乖点了头,表情还有点不忿,但江游亲了他一口,他又忍不住笑,心甘情愿了,心道看江游主动,又是别一番滋味。

    他靠在床头,看着江游跪坐下来时就已经硬到发痛,一双眼亮晶晶的,江游打量他两眼,忽然笑起来,扶着他硬邦邦的性器往下坐。

    没有好好扩张过的穴口进入艰难,严起想提醒,刚一张口,江游就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问他:“不会用力?”

    严起呼吸一紧,往上挺了挺腰,性器顿时往里进了一截,卡在温暖紧致的肠道里,被肠肉热情地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