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没理他,自顾自咽下味道不算好的精液,起身压上去堵住了严起的嘴。严起愣了一下,有些急迫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然而亲了没两分钟江游就不由分说地推开他去刷牙了,严起反应过来,气得要命,不满地踢了下沙发背。

    江游大概还顺便又洗了脸,沾过冷水的眉眼有种凌冽的美感,严起看着就又有点硬。他一双手也浸得冰凉,在严起饱满的胸肌上揉了一会儿,冷得他直吸气。

    夹着乳夹的右乳尖已经有些肿了,艳红,取下来时被那尖锐的痛感逼得几乎失声,好几秒才在江游指尖的抚慰下缓过神来。

    他看向江游,那人垂着眼睛,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像一尊淡漠的神像,被塑得那么好看,却总在祈祷声中眉眼不动,但他能看出这尊神像蛰伏于暗处的欲望。亵玩旁人的手指、无声的命令,在那流泻而过的目光中是掌控带来的欢愉。

    严起眨了眨眼睛抖落睫上的汗珠,江游注意到了,用指腹替他拭去,沾着他身体温度的指腹抹过他睫尾时他彻底看清江游眼里的情绪,确认里面有某种不属于神像的爱意与怜惜——那是江游不熟练于展露人前的,却每每被他捕捉。

    江游拍拍他肩背示意他抬身,给他垫了个抱枕,又挨个检查他被捆的地方,揉捏他微僵的关节。

    “爸爸,我想亲你。”他小声道,又想起自己嘴里还有味道,便要水喝。

    但江游又不搭理他了,只是用力捏着他乳头,仿佛今天对这个部位尤其感兴趣似的,严起挺挺胸将红肿的乳尖贴在他掌心里,艰难地一下下摩挲着求欢。江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胸口,看了几秒,忽然问:“想再打一个乳环吗?”

    严起愣神片刻,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意思:“你给我打吗?”

    “不然呢。”

    他一边问一边给严起解绳子,刚解开手腕,严起就很不规矩地朝他伸手:“那我的环呢,要你给我的。”

    江游瞥他一眼,顺手递了把戒尺给他:“自己打,十下。”

    看到严起憋气的样子他才动动嘴角,把脚腕也给他解开了,同时道:“会给你的。”

    严起微蹙着的眉一下子松开,笑起来凑过来想亲他,江游挡了一下,用手背拍拍他的脸:“动手。”

    他本来还想撒娇卖乖,但看到江游往沙发上一坐,那明显看戏的表情,就知道不可能改变主意了,只好乖乖又跪去江游脚边,左手捏着戒尺,摊开自己刚才不规矩的右手。在木尺与皮肉相击的脆响下,江游打开电脑看未读邮件,等十下打完连眼睛都不抬就道:“左手。”

    “……”真小气,严起暗骂,又换了手。右手掌心尺痕凌乱,实打实的十下打完,已经肿得通红,握尺子都费劲,这让第二个十下更难打完。严起才不敢在这家伙眼皮子底下偷工减料,倒抽着冷气打完这二十下,又出了不少汗,他把戒尺放好,摊开两只通红肿起的手给江游看,表情很无辜似的:“爸爸,打完了。”

    江游总算分出点视线给他,示意他捡起戒尺,严起看了眼,直接低头将尺子叼起来,递到江游面前邀功,表情有点得意洋洋。江游接过戒尺,用尺子一端轻拍他的脸,低声问:“这么喜欢当狗了?”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爸爸喜欢我就喜欢。”

    “看你这表现也不像是为了我。”江游故意看他又翘起老高的下身,似笑非笑,又拍了一下,吩咐道,“转身趴下,屁股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