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翅翼不安的轻微晃动着,沈听肆用刀抵住翅翼,慢慢滑动,刀尖贴近翅膀根部的缝隙,冰凉一步步的刺痛着兰斯图的心脏。

    “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吗?”沈听肆的语气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兰斯图沉默片刻后,张口:“任凭雄主处置。”

    “包括我对你的翅膀做任何的事情吗?”沈听肆的刀轻轻划着翅翼,没有在银白色的翅翼上面留下半点痕迹。

    “是的。”兰斯图的拳头攥紧,指甲在手心掐住小月牙的印子,指尖用力,血迹微微渗出。

    兰斯图背对着沈听肆,看不到此刻沈听肆的脸上写满了怒意,沈听肆看着垂落着的翅翼,突然笑出声:“不如,我拿匕首,顺着翅翼的缝隙,一点点,一点点的。。。”他后面的话没说。

    但是兰斯图已经明白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强大如斯的翅翼此刻没有了力气再去挥动,翅翼将会被利刃一点点的割下来,变成一个永远不会动的精美的艺术品。

    “这么害怕?还是军雌吗?”沈听肆的话实在雪上加霜,失去翅膀的雌虫怎么还配做军雌,残废的身体再也不能踏上战场。

    兰斯图向来挺直的脊背在这一瞬间仿佛弯了下去,兰斯图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他不敢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在战场拼搏,到头来竟然是这个下场,真是嘲讽,他想要让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控,到头来,还是雄虫手里的玩物,他的这一辈子,多么的无力而可笑。

    兰斯图已经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听肆。

    沈听肆心里无奈,自己原来在兰斯图眼中如此的残暴,不过看着兰斯图被自己吓得浑身颤抖,心里也是心疼,兰斯图就这样任由自己所为吗?

    沈听肆走过去,兰斯图已经闭上眼,等待着沈听肆的动作了。

    只不过,翅翼的根部缝隙突然被触碰到,不同于匕首的冰冷,而是带着柔软的滚烫,兰斯图苍白色的脸一下红晕起来。

    “我觉得你那把匕首不好用,不如试试我这把匕首。”沈听肆手里握着自己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蹭着翅翼根部的缝隙。

    “雄主,呃~”兰斯图扭过头,一脸羞涩,翅膀微微颤抖,却害怕锋利的虫翼边缘的棱角划伤雄虫。

    沈听肆的鸡巴用力的蹭着缝隙,雌虫锋利的虫翼,根部缝隙却很是柔软,像是薄膜一般,轻弹柔软有韧性,龟头努力的往缝隙里面挤,感受到虫翼的颤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兰斯图光滑的背部。

    缝隙里面,很是敏感,那里不比锋利强硬的虫翼,是弱点,从来没有被任何虫触碰过,但是却被沈听肆的鸡巴玩弄着,根部被龟头磨蹭的,很痒,但是兰斯图却不敢抖动翅膀,俊美的脸被憋红,攥起的拳头舒展开来,用力的抓住身下的沙发,双腿颤抖。

    鸡巴顺着缝隙,由上而下的滑动,缝隙很小,龟头只能进去一点。

    兰斯图发出难掩的哭腔,倒是不疼,就是非常的痒,虫翼的触感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