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的德牧趴在商洛身上喘气,热气一下一下扫着商洛的耳朵,商洛有点后知后觉的羞涩。毕竟刚刚对着一条狗搔首弄姿地求操,操完了还让狗射在自己身体里了,他没想到自己能贱到这种程度,不过另类的欢愉更甚。

    想着想着,商洛感觉自己的甬道越来越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膨大起来。商洛扫了一眼一人一狗的交合处,狗鸡巴的根部也红得发紫,他没有跟狗交合过,自然也不知道狗鸡巴会变肿成结这件事,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被狠狠压着且越来越用力。商洛的腰又软了,腿根部微微颤抖着。

    “唔~为什么~啊啊啊不行,小穴要被撑爆了!”

    商洛的小穴被撑得越来越大,肿胀的狗鸡巴渐渐膨成了拳头大小。商洛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又怕自己被撑坏,推着德牧的身体想要把狗鸡巴拔出来,却被肿起的鼓包死死卡住,推的过程中鼓包碾着敏感点一路行进,商洛一边呻吟一边艰难地挪动着屁股。终于,在到穴口时,他已经浑身酸软,使不上一点劲儿了。任由德牧焦躁地来回摆动四肢,却无法挣脱两人连接点离开,来回移动只能把肿包慢慢推回去,再次塞满商洛的小穴。

    德牧只想要自由行动,自然也不会温柔对待它的母狗。它前肢蹬在商洛身上,猛地一拔,只听见“噗滋”一声水声,肿大的狗鸡巴被它用蛮力拔了出来。伴随着的是商洛的失声尖叫,肿包猛地蹭过骚心,一路快速碾着小穴的嫩肉,出去的时候几乎撑开了小穴所有的褶皱,成了一个正圆形。

    “呜—”

    商洛这次真的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爽的。他本觉得被狗操这件事心理的刺激大于生理的,没想到大头儿在这,他几乎要爱上这种被狗操的感觉。

    而当德牧操完之后再没有看他一眼,继续蹲在门口做门神,把商洛像破布一样扔在这里,满身的白精。这种被当做鸡巴套子用完就扔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商洛,他正式决定成为狗的性奴。

    从那天起,商洛每天都至少跟德牧做一次。反正父母不在家,他们在商洛的床上做,在父母的合照前做,在厨房的狗食盆前做,导致德牧现在一看到就是把他扑倒在地。商洛感觉自己越来越堕落,但是越堕落越兴奋,成为狗的奴隶,低贱到骨子里,但是是他自愿的,他可以随时终止这种被狗操的奴隶生活,但是他没有阻止,而是天天看到狗鸡巴竖起就自己躺下,两腿大张,让狗鸡巴一下子操进来。

    每天早上,商洛给德牧的狗食盆放满狗粮,就趴在一旁,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着,一阵咀嚼吞咽声之后,商洛感觉自己的小穴被猛地撞开,带着些许撕裂的痛感,一根滚烫的狗鸡巴撑开肠肉一下一下顶撞着自己。骚心被粗糙的颗粒来回磨蹭,又麻又爽。

    “啊啊啊啊啊啊被狗操死了,主人好棒啊啊啊啊啊!”

    德牧用力顶撞着,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打成白沫,水渍声响亮又旖旎。最后还是照例射在了商洛身体里,照例在成结后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商洛会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抖一下,然后又破抹布一样躺着不动了。

    后来,德牧会在操完之后抬起后腿撑在商洛脸上,让一股尿柱射在商洛脸上。滚烫的狗尿带着浓重的腥臊臭味,熏得商洛几乎睁不开眼,一开始他还会推开。后来想想自己不过是狗的奴隶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于是后来每次都张开嘴接住尿柱,大口大口地吞咽,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是浓浓的狗骚味。在德牧尿完之后,商洛还会爬过去细细舔舐着狗的马眼,吞掉残留的尿液。

    一个月之后,商洛的父母提前终止了全球旅行计划,因为这一个月给商洛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两人急匆匆回到家里,打开门只闻到扑面而来的狗尿骚味,遍地都是凌乱的衣物,食品罐头,还有一滩一滩白浊的胶状物。

    两人吃惊之余也没有多想,大概就是商洛懒得打理家里,德牧无人照顾的结果。但是屋里从上到下找了个遍也没有看见商洛和狗狗的影子。

    两人正纳闷,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呻吟,走到院子一看。商洛在一从低矮灌木后面四肢着地趴着,身上套着又脏又破的给狗买的布裙子,堪堪遮到肚脐眼。德牧趴在他背上,正在极速地大力操干他的后穴,红肿的狗鸡巴进进出出得起了残影,商洛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变形,抖出阵阵臀浪,走近了能清晰地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

    而商洛脸上身上都布满了污垢,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双手攥紧地上的杂草,正闭上眼睛随着顶撞摇晃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棒,要被操死了,贱母狗要被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