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中的笔,脱下外衣,进了寝室。

    花稚回到榻上,景堂脱起衣服。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身上,男人T魄强健,肩宽腰窄,浑身的肌r0U匀称,就是胯间的巨物大了点。

    一想起那东西在自己T内横冲直撞的感觉,xia0x竟然有了Sh意。

    这该Si的Y1NgdAng身T!一点也不长记X,被c出血了还掂记着,不争气!

    男人没有看她,专心地清洁身T,清水淋在紧致的皮肤上,X张力进一步拉满。

    花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终于,景堂洗好了,他往床榻走来。

    她紧张得心脏乱跳,羞赧地用被子捂着半张脸。

    “你先睡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说完,他穿上里衣,拿着一张薄被披上离开寝室,还顺手给她挼了挼被子。

    花稚傻了眼。

    这男人不打算狠狠“惩罚”她吗?还是觉得之前过于粗暴,所以换了方式?又或者真是公务繁忙,才没空管她吗?

    这事是自己失信对不起他,花稚在床上胡思乱想,辗来辗去,完全没有睡意。

    已经深秋,整个房子泛着寒意,可她觉得浑身燥热,男人的离开没有令yu火消退,反而越烧越旺,身T回味起被他c弄时的极至快乐。

    花稚不禁夹紧双腿磨蹭起来,饱食思Y1NyU是真的,之前忙的时候,她累得倒头就睡,清心寡yu得像尼姑,现在一闲,yu海翻腾。

    说起来,她还没来月事。

    不会已经怀了吧!

    双N也胀得发痛,rT0u又这么敏感,xia0x也SaO痒难耐,都是怀孕的迹象。

    呜呜呜……她还没爽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