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与圣主冲突会有什么后果,不敢反抗,不敢拿整个花族作赌注。

    花稚不吭不响受了这一下,算是代原主偿债。

    输人不胜阵,她忍着痛,不让对方在气势上胜过自己。

    可真的很痛……

    想哭。

    犹如军训一样,她板直腰身,不动如山。

    “啪——”,又一下打到她的身上。

    这一次,远尘连借口都不找,打了就打了。

    其它人总算回过味来,远尘想打的只有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到花稚受教训,好些人幸灾乐祸,暗搓搓地看好戏。

    花稚还是一声不吭的受着,甚至换上扑克脸。

    她那么能忍,远尘很意外,自从她把忧生掳走后,再也没有来过圣天阁。

    没想到,她还敢送上门!

    “啪——”,第三下打到她的身上。

    事不过三,花稚对他的容忍到了临界点,也许,她会为了整个花族让他一直打下去,可梁子结下。

    远尘见她油盐不进,没有再打,到了中午,花稚本想回去上药,但远尘又拦住她,不让她回去,直到吃完晚膳,她才回到静修室。

    忧生还没回来,她只好让景堂给自己上药。

    看到三道青黑sE的血瘀,两个男人心痛得说不出声,花稚痛得呱呱叫,哭得一塌糊涂。

    “你身为花族少主,他竟敢这样待你。”景堂非常生气,这无疑是不把御花堂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