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觉得三个人玩的时候已经够兴奋刺激了,没想到现在这四人行才真正开了我的眼界。我跟解雨臣一个姿势换过一个,却一点也不觉得疲倦,解雨臣也投入得很。四个人就是有这样奇怪的效应—明明已经ga0cHa0了,但听到另组人马又嗯嗯啊啊的开g起来,依旧会起该起的反应。

    当然也亏得我和哑巴的T力都不错,否则恐怕早被这两头y兽给榨乾了。

    解雨臣後来叫得声音都哑了,有好几次,R0Ub1明明疯狂地痉挛,却什麽也没S出来,看来是身T已经到了极限。

    最後,我紧紧搂着他,把高温的TYe全数灌入他T内……这感觉很奇妙,好像透过这样的方式,将平常无法表达的、说不出口的,全部传达给他似的……我缓缓闭上眼,倦极睡去。

    我因为口乾舌燥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望见吴邪缩在哑巴怀里熟睡着,而哑巴则是睁着眼,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眸光透亮而深远,彷佛穿越了千百年的时光,看尽了世间的磨难,最终只专注在这一刻,这一人。

    我忽然有点悚然。

    过去这十年,我也曾经和其他人一样,嘲笑着吴邪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自始至终相信着哑巴还活着。但现在,我突然有些了解他的自信其实其来有自……哑巴再怎麽样,为了再见他一面,也会让自己活着。

    真好啊……这种即使相隔千万里,即使从未说出口,依然将他们紧紧绑缚在一起,连决定都如此同步的感情……

    我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於是静静调开了视线。这时我才发现解雨臣并不在床上。

    他去哪?浴室?可浴室的灯也暗着。

    我警觉地四下张望,哑巴看向我,目光瞥了瞥窗户,我这才意会过来,朝他点点头,掀被下了床。

    厚重的窗帘後方,是对开的落地窗户,窗户外是外展的yAn台。解雨臣正趴在栏杆上cH0U菸,凌晨的风撩得他的衬衫鼓起、翻飞,我有种他整个人也要随风而逝的错觉。

    我推开落地窗,复又关上,解雨臣应是知晓我来了,但并没有回头。

    我静静看着他的背影,他被风吹乱的发,他瘦削而JiNg实的身躯,他优雅的侧脸……多少年了……我在他身後,用这角度看着他,已不知多少年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偶尔会有一种终於与他b肩,和他亲密一些的错觉……但现在重新站在他身後,才发现一切其实都没有改变……不管我们身T交缠了多少次,贴合得多紧密,我们的距离,永远就是像现在这样—不算远,但总是到不了。

    我想的正出神,解雨臣微哑的嗓音便随着夜风飘了过来:

    「会觉得难过吗?」

    我皱了皱眉,不太能确定他所指为何。还有,他声音都还没恢复呢,就cH0U起菸来,也让我一阵手痒,直想掐灭他口中的星火。

    太多的念头一下掠过脑中,让我选择了沉默。解雨臣微微别过头看我,即使有香菸的火光,他的面容在此时的光线下依旧显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