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韩焰用手不断来回轻扫阿豪的大腿内侧,带着疑问的口吻说:「继续?」可是这刻的阿豪,又怎理会得那幺多呢?身上原有的刑具加上那双脚传来的剧痛,早已迫使阿豪想放弃继续下去,可是当韩焰的手带来那酥麻的痕痒,阿豪却又不禁为这两极的感觉,充满了期待与向往。可惜的是,双脚的痛楚很快便很适应中舒缓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强烈的慾火。又过了一会儿,韩焰看似是累了,便停下手来走到一旁,但这一来一回后的改变,却令阿豪痛不欲生。那浅蓝色的电光,不断的在两棒的前端闪烁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麻痹痛感,在身体的各处传来。可怕的是被蒙着双眼的阿豪,根本没法猜想到棒端的去向,只能本能的硬绷起他结实的肌肉,发出有如狼嚎般的喊叫声。这样的淩虐持续了将近一小时,阿豪的全身已泛起了一层近乎落日般的红潮,强烈起伏的胸脯说明了他的疲惫。韩焰见此便慢慢的将阿豪放下来,口贴紧他的耳边说:「继续?」阿豪已经累得说不出声了,只好艰辛的轻点着满布汗水的头。

    韩焰看着奄奄一息的阿豪,也不禁为他这非常人能及的坚持,而有所动摇。与此同时韩焰亦为这无法理解的「接受被虐」,而感到越来越困惑。但尽管如此,韩焰仍旧没有就此便放过阿豪,他迅速的将阿豪身上的刑具解下来,拿来一个玻璃空瓶和胶导管说:「装满它。」阿豪了解到韩焰的目标,便用乏力的双手,颤抖抖地将呈蘑菇状的导管一端,套在自己仍旧红肿的龟头上,再将另一端套在玻璃瓶的介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刺激、套弄已软下来的大屌。过了好一会儿,阿豪的大屌才终于硬挺起来,可就是说什幺也没法射出一道精液。而就在这刻阿豪意想不到的是发生了,一道接一道电流自他身上的性慾控制装置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很快便让他,射出一道接一道浓稠白浊的精液,尽管这同时为他带来莫大的痛楚。这使得原以为韩焰会藉着自己无法完成命令,而强加额外惩罚在他身上的阿豪,为韩焰这不明就里的举动而困惑。但阿豪却不知道,为此韩焰心中又有着多少的困惑呢?

    另一边厢,月牙正被狼犬所侵犯着,可是他却没有因此而感到极大的反感或屈辱。这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或许是自己也曾这样对待个不少的奴隶,月牙这刻反有着一种更想去了解阿豪作为奴隶,甚或是他过去任何一个奴隶为奴的感受。自少便被教导成当这群奴隶是牲口的月牙,这刻沦为了自己奴隶的牲口,却反之有种被拥有、占据的快感,这或许就是他曾在一个休闲节目中,所谓的「爱会使人变得麻目和愚笨,更会使人不顾一切的做任何的事。」吧!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狼犬好像还未获得满足一样,不断的让祂越来越粗大的屌,抽插着月牙已经红肿外翻的菊穴,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接一条的爪痕。与此同时,月牙的身体却只能继续沈沦于肉慾之中,为那宣泄不到的郁闷而无所适从。就在这刻,紧闭的门又再一次被突然打开,可是这次月牙见到的,却是一个纯真动人的男孩,穿着一身整洁的碧海色燕尾服走进来。只听男孩说:「月牙哥哥,已经七年没有再见过脸了,还记得我这个爱哭鬼吗?」看着眼前这个眼神中充斥着恨意,却带着动人笑脸的男孩,月牙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时,曾经作为他玩伴欺淩的对象的启诺。长时间的缄默加上持续不断的呻吟,月牙始终没有回应过启诺一句,弄得他都有点不耐烦的开口说:「看来我亲爱的月牙哥哥,还未了解清楚自己所身处的状况呢!」随即启诺吹起了「嘘…嘘…」两下的口哨声,接着那只仍在干着月牙的狼犬,便立刻停下来走到一旁躺下,可是月牙对此却仍旧只是无动于衷。接着启诺走到月牙的身前,摇晃着手中的「玩具」说:「月牙哥哥,你看这雷霆万钧若插进你那初经人事的处男穴,不知会不会就这样要了你的小命呢?」月牙回过神来,看着这支长约25公分、粗约5公分,棒身满布着粗糙颗粒,却又闪烁着银光的金属棒,都不得不流出一身冷汗,故作冷静地说:「巫启诺,虽然我猜想不到协助学长的人竟然会是你,但请你不要这幺自以为是,不要忘记巫氏在五大家族中,都只不过是排行第五而已!」

    启诺一听,随即便冷冷的笑着说:「是的,巫氏在五大家族中,只不过是排行第五,顶多是刚刚好可以和其余四大家族相抗衡的存在,而且我亦只是一个自少父母双亡的爱哭鬼。可是…可是这一刻,却能够好好的证明,证明这个世上让人意外的事,是随时随地都会发生的。」接着,就在启诺说完这段话的下一刻,他便将那「雷霆万钧」狠狠的插进月牙已经红肿外翻的菊穴深处,更用附加的固定装置可调式铁环与伸缩胶带组成的束缚具将它牢牢的,与月牙的肩膀和大屌根部束缚在一起。这只痛得月牙失声嚎叫起来,过于巨大的凶器就好像已经将他分开成两边一样,强烈得如撕心裂肺般的触感,差一点便让他痛昏过去。可是启诺并没有就此放过月牙,他随即便启动「雷霆万钧」的控制器,让月牙的全身都好像有无数电流流动着一样,全身的肌肉只能不由自主的抽搐、绷紧。与此同时,月牙那早已积压了过量慾火的大屌,亦因此而喷射出一波接一波浓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亦使他的口水,只能不由自主的,自他的口角边淫摩地流出。

    复仇的快意伴随着月牙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不断的在启诺那隐藏起来的另一人格中升温,那因幼弱的心灵被折磨、伤害,而孕育出来的恶魔之心。其实冥冥之中一切都在那「因果」之中所运行着,不论是呀龙、月牙、韩焰、启诺,甚或是他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或许早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那掌握他们命运的「因果」,牢牢的束缚着而不自知。全身像被万蚁蚀噬般的麻痒和痛楚,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月牙的所有感官,特别是他那敏感脆弱的直肠内壁,他的大屌持续了近15分钟的连环激射后,已经再无法排出一点一滴的精液了。但启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对月牙的折磨,反之,还用绵绳牢牢的将他仍旧坚挺着的大屌和两颗睾丸,分开的束缚、区隔起来,更将重约10公斤的铅块与绵绳绑在一起,让他的整个生殖器官只能越加红肿、无助的被向下拉扯。面对这正在发生着的一切,月牙随即想起的便是一幕接一幕阿豪被他虐待的景象,而这些画面亦伴随着他记忆中的快感,以及这刻身体所承受着的刺激和痛苦,慢慢的变得越来越蒙糊不清。

    突然月牙不禁看到阿豪的身影,只来得及听到阿豪说:「小诺,已经足够了,停下来吧!」接着月牙便正式的晕倒下来,直到从混乱的思绪中再次醒过来时,他只知道他的四肢被皮革手环束缚着,他的眼睛亦被布条所覆盖,而他现在正以大字型的姿势,赤身露体的躺在柔软的床上。月牙尝试伸展一下酸软的四肢,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阿豪轻声的话语:「学弟,醒来了吗?你这一觉可睡了半天了呢!身体觉得怎样了呢?」听着这问候式的对话,月牙不禁有种窝心的感觉,回想起往日与阿豪在一起时的日子,却想不起有那一刻阿豪曾这样的问候过他,这只使得他有点内疚的回应说:「学长,身体已经没有什幺大碍了,你放心吧!」可惜的是,这刻才是月牙恶梦的开始,只听阿豪随即笑着的说:「那幺我们就来新一轮的游戏吧!我最爱的学弟,月牙。」接着月牙正想开口表示反对的意思,但却很快被阿豪套在他口里的口塞球,活生生的硬塞回到了他的喉头里,只能途劳无功的在宽敞的床上,作出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