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怒发冲冠瞪着床上的nV人。

    在把婉娘扛回小院子的路上,面朝下的她,面罩不知何时掉落了,现在的她身上没有半点遮蔽之物。

    他在那张丑脸的额角上看到了一处明显伤痕。

    血Ye虽然已经凝结,但今日早晨出门时,他并未看见这伤处,可见是他出门後才出现的。

    他提起手上的灯笼,在纤瘦娇躯上巡览了一遍。

    肌肤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甚至还肿了起来,他在树下乍见到时,以为是行房过於激烈的关系,可现下观察,这肯定是被殴打所造成的。

    他对於这样的伤非常熟悉。

    因为小时候,这样的瘀青常出现在他身上。

    身侧的拳头握紧,他感到怒不可遏。

    谁,动了他的东西?

    谁,竟敢伤害他的所有物!

    婉娘虽然是买来的,但也是用小轿抬进来的妾室,这座石家大宅,谁敢对她下手?

    灯笼的光线透过眼皮刺激眼球,长睫颤了颤,偏过头去闪过灯笼的光线,眼帘才徐徐张开。

    醒转过来的婉娘赫然发现床前站着石沧樵,她吓得赶忙想爬起,可全身上下同时涌上的疼痛,让她只是做了一个撑起上半身的动作,就疼得要哀鸣。

    她记得刚刚还在树下被石沧樵强ycHa入,怎麽现在人就回到小院子了?

    石沧樵蹲下来,灯笼提到她面前,刺眼的光芒让婉娘不得不闭上眼。

    「是谁打你?」

    婉娘一愕,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m0脸。

    面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