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叫‘码客’,专门在各大赌场搜寻人傻钱多的外地游客。

    如果赌客运气好赢了钱,他们就要分红,如果赌客倒霉输了钱,荷官也会从筹码里分给他们一点小费,他们再拿去赌,输了又去骗游客,反反复复,恶性循环。

    这两个偐古男人长得贼眉鼠目,一看就没安好心。

    我站起来要走,结果被他们一人架住一只胳膊,赌场里几乎全是偐古人,我不能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偐古不像达瓦排外那么严重,但真打起来我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假装顺从,想引导码客把我带到丹楚所在的赌桌,但他们根本不看我,一路生拉硬拽把我拖到另一个玩骰宝的桌子,也就是赌大小。

    玩骰子本就起源中国,没什么技术含量,输赢全凭运气。

    两个偐古男人催我下注,我跟他们说我身上的筹码全被老虎机吞了,半分钱都掏不出来,我知道他们听不懂中国话,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两手摊开站在桌前,意思是不介意他们来搜身。

    中国游客在偐古人眼里就是行走的印钞机,两个码客不相信我是个身无分文的中国穷鬼,哄骗不成就想用暴力威胁我掏钱。

    我尽量避免跟他们发生肢体冲突,说我哥有钱,让他们带我去另一个赌桌找丹楚。

    这时一轮骰子开盘,庄家打开盖子派彩,点数十五,闲家买大,赢了。

    那个坐在赌桌前的闲家把纠缠我的两个码客叫过去,将赢来的筹码都分给他们,码客拿到钱就会立刻投入赌博,不再对我胡搅蛮缠。

    我走过去跟那个替我解围的闲家道谢,丹楚之前教给我一点简单的缅语单词,我用不正宗的奇怪发音跟那人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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