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须】惊蛰三十七

    “你儿子在哭呢。”门外的叫嚷扰人兴致,八岐拍了拍须佐之男悬在半空的饱满臀部,看似大度道:“当妈妈的,不过去看看?”

    须佐之男也听见了八俣天带着哭腔的声音,身体还被泡在毒药中,他浑身没力气,可还是喘着气试图将自己从嵌入体内的性器上移出来。可是即将撞开生殖腔的Alpha哪里会让他如愿,他一面让须佐去哄孩子,一面紧紧跟着刁难对方,须佐刚将那根阴茎撤出一点,他便又附上来顶得更深,最终须佐之男依旧被迫含着体内的火楔,只是位置从相对宽敞的床尾移到了更为逼仄、退无可退的床头。

    “你快滚开!”被摁在墙上,生殖腔快要被强行撞开,须佐之男的精神快要崩溃:“八俣天……八俣天在哭,让我下去!”

    门外的孩子大概不知道——他虚弱的母亲,此时此刻正被父亲一遍遍强奸。如果他在屋子里目睹了这残暴又香艳的一幕,恐怕会被吓得连哭都忘记;可是他在门外,只知道一直都娇惯着自己的妈妈突然不要他了。王太子的宫殿比妈妈住的地方大好多,也有许多侍女随时准备着伺候他;可是躺在陌生的床上,离开母亲温暖怀抱的幼子只会流出眼泪,洇湿柔软的枕巾。

    偷偷摸过来的一路有惊无险,只是关着妈妈的寝宫太过偏僻和阴暗,他偶然抬头看见廊道两旁随时待命的机械侍卫时,那双突然亮起来的紫色灯眼吓得八俣天一激灵。低下头用余光查着一路走过来时走廊两侧柱子的数量,终于来到了自己和母亲住了两年的寝宫门前。

    找到那扇雕着金色蟒蛇的大门,八俣天推了推,发现自己被拒之门外——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过分的孤独与恐惧,开始咣咣咣地砸起大门。哭声在一片黑暗与死寂中回荡,伴随着木板钢筋被捶得震天响,活脱脱将屋子里活色生香的激战片变成了喜剧现场。

    “你这是求我的态度吗?”Alpha恶劣地挺胯送得更深,须佐之男被刺激得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

    “你想怎么样?”金色长发被汗水黏在颈侧,他的声音颤抖,瞪向罪魁祸首的眼睛里噙着倔强不肯滑落的泪水。

    八岐大蛇笑吟吟道:“虽然我很享受制服你的过程,可是时间久了也会感到疲惫。”

    “对我也温柔些嘛,至少在履行义务的时候自觉点——我的Omega。”

    他一下下舔着须佐之男的喉结,将对方的脆弱命脉掌握在口齿间。须佐之男一动也不敢动,他还在极力思考着八岐大蛇话语的含义,这边Alpha却大方地将性器撤出来,示意他可以去哄自己的宝贝儿子了。须佐之男满腹狐疑,可门外孩子的哭声更令他揪心,他左右看看,抓起一件不知是谁的外袍裹在身上,赤裸着双脚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

    信息素交缠的气息滚烫而淫靡,如同一股热浪直接打在孩子脸上。但八俣天只是个两岁的孩子,他不懂这些成人话题,一看见妈妈便哭得更凶。

    八俣天委屈极了,被搂进熟悉的怀抱中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他的眼珠本来就红,一哭起来便更像只白毛小兔子,惹得须佐之男心疼极了。什么教育理念都被年轻的母亲抛诸脑后,此时他脑子里只剩下哄好自己的小孩。

    “好孩子,不要哭。”须佐之男擦掉八俣天脸蛋上晶莹的小水珠,安抚地拍拍后背。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口吻却十分温和亲切。正闲坐在床上的八岐听了那句“好孩子”,有些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似乎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妈妈,你能不能去陪我。”小孩扬起脸可怜巴巴道:“那里好黑,我害怕。”

    见须佐之男神色为难,八俣天眨巴眨巴眼睛,一颗泪珠又从眼眶里滚出来:“妈妈,我想你了——”

    “须佐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