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姚在医院呆到六点才回家,她吃完饭进了画室,把周途的每一幅画都拿g毛巾细细擦拭g净,又一幅一幅重新归置好。

    周途出事之前,还有一幅尚在创作的画,已经画了一大半,粉红sE花海里躺着一对年轻男nV,他们依偎着在一起甜蜜微笑,天空是粉紫sE,整幅画的sE彩浪漫又鲜亮,角落里的两辆自行车还没画完。

    聂书姚生日时,周途送的情侣自行车,一粉一蓝,两人一人一辆,周途半点没有富家少爷的架子,放着家里的跑车不开,和聂书姚一起骑自行车在公园里转来转去,遇到好看的风景,他们就会停下来拍照。

    聂书姚把画布盖上防止落灰,又拿出本子把周途所画下的画作名称纪录下来,打算给他办个画展,周途一直觉得自己作品太少,总想等几年作品多了再举办画展,谁知道,还没等到那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聂书姚打开相机就能看到最近拍摄里是周途画画的照片,她点开看了一会,想起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眶无端又红了。

    父母打电话找她打不通,又开车到家门口喊她出来聊聊,聂书姚避而不见,只发了消息跟父母说了声对不起,随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她其实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她连正常上班都做不到,请了长假,却又不能一直陪在周途边上,担心影响他情绪,可回了家,她总觉得没有周途的家里太过空荡安静,她会胡思乱想。

    周铎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那头很是喧闹,嘈杂的背景音里,他的声音质感低醇极具辨识度:“会玩吗?”

    聂书姚有些意外,自己居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她神sE有些不自然,在电话里却表现得很镇定:“嗯。”

    她当然没有玩过,也不会玩,周途从来没有拿这些东西跟她做过。

    “把三号cHa进去。”周铎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咔哒声响,随后,有低绻的呼x1声滑过耳膜。

    聂书姚心脏突突直跳,她打开箱子,不确定地拿起一只假yaNju看了眼,底下果然有编号,写着6,她找到那只编号3的假yaNju,放在手心b划了一下,b周铎的短小很多,是她能接受的程度。

    他刚刚说……cHa进去?

    她犹豫几番,想到周铎说过的床上服从,到底一个字都没说,脱了内K坐在床上,拿着那根假yaNju,小心翼翼地往x口的方向送去,她还没Sh,假yaNju再小也送不进去,她只好拿那根假yaNju磨了磨sIChu,足足过了一分钟,才磨出ysHUi。

    她将假yaNju小心推进x里,轻轻喘了一声,才说:“好……了。”

    “穿上……过来。”

    聂书姚被身T里的异物刺激得下T直流ysHUi,她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漏听了几个字,忙抓着手机问:“穿什么?”

    周铎的声音离收音筒近了些,淡漠的,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