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难得放下高冷的姿态,主动去讨好褚岑,这让对方很是愉悦,他临时决定提前带弟弟回家。

    听到自己终于能回家了,林旬颤抖的缩在褚岑的怀里,眼神却清明冷静,他记得继兄把他的军刺藏在了家里,只要回家就能找出来,顺便拿到机甲身份卡。

    发情期一旦过去,林旬就变的清醒理智,他意识到这个继兄是个极其难缠的人,手段狠辣、花样多,综合来看并不是一个适合度过发情期的工具人。

    林旬的眼神阴沉,他必须找到其他在校外帮他度过发情期的人,不能是褚岑,他可受不了被对方玩死在床上的感受。

    回到家,褚岑把他抱到沙发上,去掉眼罩,掰开他的腿。林旬以为他又要开始做,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已经不难受了。”

    “别动。”褚岑温柔的用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开始扣挖着红肿的内壁,“小旬这里肿的太厉害了,我帮你上点药。”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受伤的位置,林旬被刺激的抖了下身体,但又很舒服的享受着,没再动弹。

    他不满的低声说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褚岑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小旬这是在怪我?”

    林旬撇过头没说话,看样子算是默认了。

    他知道弟弟为之前在黑羊的事生气,无奈的摸了摸林旬的头发:“你乖一点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就不那么对你。”

    林旬闷闷的说了一句:“嗯。”

    他想起那些调教经历,心底只想尽快摆脱褚岑,以免被发现他不仅用假身份骗对方,还爬了好几个人的床。

    林旬顿时感到压力很大,正想着栗舟那边怎么处理军校的事,就听到家门外有人打可视电话。

    “褚岑先生在吗?我是栗舟。”

    林旬顿时坐了起来,心情有些激动,栗舟来救他了!他连忙穿上了裤子和衬衫,旁边的褚岑把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挑了挑眉,隐约觉得弟弟和副厂长的关系并不简单。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门口让栗舟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栗舟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我知道林旬正在休假,但现在有紧急任务需要他处理。”

    林旬点点头,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旁边的褚岑拦住了,他眼底一片寒意,冷冷的挑起嘴角:“我弟弟只是控制室的一个小员工,需要亲自处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