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夹着药玉已经好几天了,除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外就没拿出来过,而闻堤只是每晚都会来到1号别墅,并且默许了司云睡在主卧。他们同床共寝。

    偶尔闻堤也会按着司云,让他夹紧双腿,让自己的性器进出在一片软肉当中,直磨得司云呻吟声连连。

    在性爱上,闻堤有个莫名其妙的习惯。他钟爱一切让人身心臣服的手段,施加在对方肉体上快感的疼痛和灵魂上战栗的触感,让闻堤感受莫大的满足。只有到一定程度上,闻堤才会真正进入玩物的身体。而他对做完爱的玩物新鲜度就会直线下降直至遣返他们或者给他们一笔钱去别处生活,以至于闻堤都二十八了,性爱次数一双手都扒得出来——从十八岁成年后瞬间架空家族权力到如今二十八岁做着只手遮天的军火生意,十年里前两年在忙着扩大影响力收服人心,后八年接受了第一次沉色献上来的玩物,但从调教到做爱又要花到长达几个月甚至半年以上的时间。对于这一点,作为闻堤为数不多的好友辛长歌打趣道这段时期称之为“前性爱期”。

    快入冬了,天色亮得晚一些。

    闻堤翻了个身,搂紧了怀里的司云。但冷气还是灌进了被窝。司云昨晚被玩弄到肿胀的乳头触及到冰冷的空气又颤巍巍挺立起来,顶起了睡衣。

    闻堤像个色情怪一样,很自然地把手探进了司云的睡衣里,稍显冰冷的手掌每游走摩挲过一寸肌肤就会引得身下的人绵延的颤意。

    “腿并拢。”

    这是每天早上要发生的事。司云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司云只穿了上半身睡衣。他合拢双腿,又主动调整了姿势好让主人更方便操腿。他背对着闻堤,将腰肢向前稍挺,好让胸膛更贴近闻堤宽大的手掌。因最近伙食太好加上闻堤时不时的垂怜而变大变软的乳肉被揉捏按压着,乳珠偶尔被修长的手指以稍微疼痛的力道打磨旋转,或者按在手掌下反复捻玩。

    司云感受到闻堤的阴茎已经勃起,顶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处。他在阵阵快感下艰难地移动一只手背到身后,虚虚地按着那个还未彻底爆发的庞然大物,“小狗想要主人,快点操操我吧。”

    司云称呼自己为小狗,是闻堤要求的。原本喊小云的,前两任主人不都是这么喊的吗?但是闻堤要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于是就擅作主张把司云变成了自己的专属小狗。司云疑惑,毕竟自己才不是小狗,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当小狗能得到更多的怜爱和照顾,自己也可以变成小狗的。

    闻堤褪下裤子,阴茎瞬间弹出拍打在司云的大腿上,然后抵在腿根处。司云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并紧了双腿,让对方寸根难进。

    闻堤加大了玩弄乳头的力度,另一只手按在了司云的小腹处,摸到了一手湿湿滑滑的液体,“小小狗已经爽到吐水了?”

    司云的那根很是粉嫩,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用过的,就这么挺立起来,现在又被闻堤握在了手里,马眼快乐地吐露着液体。

    灼热的阴茎挤进了腿里,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进出着,与囊袋的撞击、同会阴的摩擦,就像蛇群间的交磨、石块群的颗粒感,那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圈住司云的身体,让司云感觉就像回到母胎或者父母间温暖的怀抱。

    微麻的痛感却让司云灵魂都在颤抖。他不被允许自己手淫,阴茎病态地勃起,偶尔随着身体的起伏撞在闻堤按在腹部的手上,把那一块湿得一塌糊涂。司云被欲海的浪花抛起,又跟着下落的雨滴直直坠入情色湿润的土壤。闻堤的每一个动作成为迅疾而过的海风、汇聚在半空中的水汽,或者最终也可以成为化作春泥的最显眼致命娇艳的花朵。

    湿润的欲望像有力的长尾巴,裹挟着湿润的身体和交织的缠绵,即将融入会幻化成一汪清水的被褥之中。

    闻堤有着变态的持久力,曾经求生的耐力仿佛都被加在了延长射精的控制上,在柔软的腿肉间只会变得更加坚挺,在丝丝缕缕的异香中只会加大撞击的力度,把司云碾碎成花汁,流向四面八方。

    “主人,主人。快点多疼一疼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