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刹那,叶一舟明白了那空气中漂浮的一丝丝不对劲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了,和人搞了的恶心味。

    叶一舟几乎暴怒,他死死盯着文清生,双手拽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地问:“安全套?为什么有用了的?!”

    文清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他想要扭头看向垃圾桶,脑子是不久前梁向砚从他身上下来把安全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的画面。

    梁向砚害惨他了!

    眼看文清生不回答,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叶一舟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他的手不断用力,说出的话刻薄至极:“连人都敢带进男生宿舍?你这个身板能让人家女生舒服吗?还是说带到宿舍能让你觉得更刺激?”

    文清生被迫扑到叶一舟的胸膛,灼人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耳边,他却害怕得发抖,听到叶一舟嘴里说的那些话之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叶一舟。

    叶一舟此时宛如冰川里的冰凌,目光如刀,怒极反笑:“不会是让你隔壁的舌头听你和女生上床会更刺激?”

    隔壁二字几乎让文清生呼吸不畅,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叶一舟会发这么大火。被刚刚的怒气砸晕的文清生也就清醒过来。

    “我和别人上床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上的是你!”文清生奋力挣扎开叶一舟的怀抱,几乎想要啐他一口。

    “没关系?你跟我说没关系?”叶一舟的胸膛起伏,显然是气急了,眼眸满是怒火,“你在更衣室被我亲得身子软得和滩水一样,你还能去操女人?”

    说到这里,叶一舟抱着文清生就想要往床上扑,只是文清生一个闪躲,滑倒了床边。

    只是重重地摔了一跤,眼尾顿时泛起了泪光,咬着唇,后面是被人操过头无力酸软,再加上这么一摔,他动都动不了。

    叶一舟俯视看着文清生,显然还在生气,他伸手想要把他拽起来,可刚一用力,就看见文清生眼眸盛泪。

    “你哭什么?”叶一舟摸不着头脑,但看到文清生眼角的眼泪后还是蹲下不满地看着他。

    文清生显然不能把自己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他咬紧牙,说:“我摔倒尾椎骨了。”

    叶一舟闻言皱眉,随后把文清生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文清生。

    或许是因为刚结束情事,他穿着白T短裤,露出的小腿骨肉匀亭,十指无措地抓住床单,凌乱的发丝附着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