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醒时已经日近午时了,他下身一片酸痛,奶头和阴蒂都破了皮,一碰就钻心的疼。

    “彩棠,你去问老爷要一些擦身的药,就说我昨晚身上磨破皮了穿不了衣服。”

    白姣只披了一件薄衫,步履艰难的下床洗漱后又躺回了床上。他走路时腿间的蚌肉一摩擦就疼的站不住。

    小竹给白姣端了一碗白粥,又在他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舒服点。

    “主子,要我说就不同意你来这劳什子岑府,岑老爷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把你伤成这样,这才第一天,以后的日子怎么熬。”

    白姣微微笑道,“可是我们需要钱,而且如果在外面还要你们做工养我,老爷可能昨天有点兴奋,之后许就不会这样了。你看,咱们住的是府里最好的院子,不用担心我。”

    白姣心里什么都明白,岑禹卿也就是看他是男的,又是个双儿,刚到手一时新鲜。况且昨晚他那狰狞的样子和那条狗说明昨晚是他的真实面目。但欠条已经写下,任务也不能不做…

    彩棠向岑禹卿拿了药,出了书房的门就听见扫洒的下人们议论白姣是个狐媚子,一来就把大少爷的院子占了去,况且还是个男子,指不定是用什么手段勾引的老爷。

    彩棠气不过,可他们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府里的各位主子是什么脾性不敢给白姣惹事,只在心里替白姣委屈,气冲冲的拿着药往福岚轩跑。

    彩棠快到福岚轩时发现有一俊郎的青年男子在院门口徘徊,看样子与岑老爷有几分相似却更胜于他。想必这就是岑家少爷了,只是不知是大少还是二少,听说他们两个是双胞胎长得极为相似。

    “见过少爷。”

    岑青看着她手里拿的药,“你是七姨太的婢女?手上拿的什么药,七姨太受伤了?”

    “回少爷的话,奴婢是七姨娘的婢女,这是老爷给的伤药。”

    岑青心里嗤笑,老东西还挺能折腾,把人都弄伤了,怪不得昨晚听着嗓子都哭哑了。

    他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彩棠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是老爷难为你了?”

    白姣关切的看着彩棠。

    “没有,只是刚才在院门口看见岑家少爷了,他在门口徘徊,见我过去问了我几句主子是不是受伤了就走了,看着古怪得很。”

    “岑家少爷…没事,不必理会,把药给我你们出去吧。”白姣打发两人出去后脱下薄衫给自己破了皮的奶尖和阴蒂涂上药膏,凉凉的很快就不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