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的时候,晚栀收到父亲即将去南极考察的消息,隔日动身归期不定,践行的晚餐上第一次见到奚扬那么……恭顺的样子。

    不会像在奚荣添面前那样吻上来,把其他人当空气,也不会有不顾场合的亲密动作,顶多会偷偷在桌下牵住她的手,晚栀看着他拿筷子的左手,怪不得有点别扭,原来从头铺垫好了。

    虽然还是话少,但他会不时来几句冷幽默,谈及父亲的专业领域问题也头头是道,看样子他私下的功课没白做。

    饭后奚扬主动借口取车,留给父nV两人谈话私人时间。

    如此绅士风范,晚栀看他欠身离开后的背影,幸好只有一天,要不然真受不了。

    头上一阵温热,虞父r0u了r0u她的头发:“笑容变多了。”

    “是吗?”伸手抚m0在最后,碰到未收的弧度,她自己也很惊讶。

    虽然奚扬表现得留给他们充足的谈话空间,但车子很快就开过来,虞父望着车来的方向:“那孩子也温和很多。”

    她就知道忍耐只是一时的,晚栀在心里暗自腹诽。

    “上去吧。”虞父跟她挥手作别。

    晚栀很惊讶他不让他们送去机,毕竟刚刚提起也没拒绝的,她还没张口问就被父亲堵回去:“我跟同事一起走。”

    独自一人上车系好安全带,晚栀坐在副驾驶跟打方向盘的奚扬打招呼:“Hello,gentleman.”

    “Goodevening,babe.”红灯间隙,他忽然转过头来跟她挑眉,很g人的那种,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忽然想起父亲的最后一句话:“这是能让你们都获得快乐的关系,我没有理由不支持。”

    这话已是莫大肯定,其实父亲对她的交友一向不怎么g涉,毕竟她从小到大连贴己好友都不多,更别说什么男朋友了。

    只是奚扬是不同的,她知道父亲有很多疑问,但她不提及他就从不过问,也从不给予多余评价,不管是初时的反对还是后来的松动。

    回到住处几乎是从车库g缠到客厅,嘴唇从没离开过,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她没站稳不小心被地毯绊倒,奚扬捞起她一起倒在沙发。

    战局一触即发,他堪堪停住,把她的衣服一颗颗扣子扣回去:“你什么时候能好?”那次在车上他没控制力道伤到她了,接下来几天都没碰她。

    “好是好了。”身后枕着柔软的沙发抱枕,晚栀在他腿间慢腾腾地磨,短裙低下的双腿长而细,白皙的膝盖安慰着高温到爆炸的某处:“但是我例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