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口齿不清地狂笑,不放过美人吐出来的一丝一毫唾液,全部饮下。“噎死你,噎死你,噎死你!”他五指插入安菲特里奥柔软的发缝里,不容许他退后半分,嗜血地虐待欲在看见对方瞳孔上翻露出白眼仁后得到了十分的满足。他终于在对方窒息而死之前放开,然后冷笑一声。

    “来了,骚逼!”

    身体受到如此摧残,安菲特里奥的肉体自卫防御不受控制地开始悄然发生变化,他那已经完全变成了尖而细长的妖精之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落入波塞冬尖利的虎牙之下,肉和软骨被真正咬穿血流如注的同时,他受到与这相比不值一提的剧痛。

    “啊啊啊啊——————————”

    怎么……怎么可以这么长……长到安菲特里奥在两眼一黑昏死过去的呼吸之间就再次被依然还在深入没到尽头的鸡巴插得苏醒过来。这鸡巴超越了他吃过的所有凡人的鸡巴,超越他曾经容纳过的极限,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波塞冬抱抓起来的杯子,一个被鸡巴贯穿肠道从里面挑起来的套环,一块被长剑由下而上捅穿身体的血肉。疼痛过于超量已经让他的神经自动屏蔽后穴处的触觉,但即便是这样无法忽略的膨胀和酸涩感就在他的肚肠之内一寸一寸推进,将他弯弯绕绕的肉壁势不可挡地强行捋直了,撑大了,形成无数个连接在一起的致密紧致圆环随着波塞冬的挺进,在高温高压的内部揪扯住鸡巴茎干上的皮往后拉拽。

    这个过程如此的漫长,如此地难受,不仅仅只是对于安菲特里奥,对于侵略一方的波塞冬来说这也是一种令他头皮发麻,双腿发抖的折磨和煎熬。他猛捏住掌中的纤腰几乎要将其折断了,他甚至能摸到自己插进去的肉棒在指腹之下,在安菲特里奥的腹肌里面穿行,像是陆地上那些人类使用的耕犁,拱顶起来了长长的土垄,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到深入里面的“分身”是有多么地激动,爽快!

    “嘶……你这……你个烂货不是听说被很多人操过吗?操……”

    终点终于在两声叹息声里来临,清晰地肉体与水花的碰撞声宣告了这场热身长跑的结束。穴道里面被过量撑裂伸出来的血丝和滚滚肠液都被两个硕大无朋的巨球塞住了,只有丝丝淫水越过紧贴的肉缝,沿着波塞冬下垂的阴囊漏出点点滴滴拉长了的透明丝线。

    “怎么还这么……紧……”

    他强壮的腰部缓缓启动运转肌肉齿轮,似每年最大满月的夜空下逐渐有了动静的秋潮。从天边的一个微弱的白线缓缓推进,耳边能听见步步逼近的潮水撞击声。他将腰部回缩抽出大半根长枪,在重重刺入,节奏只在往复的来回拉扯中加速,下腹结实似深海沉铁的肌肉狠狠地拍打撞击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壁,“嘭嗤——”击打出水花四溅的潮水脚步轰隆声势。

    “贱比,我让你别夹了!没听见吗?啊?!”

    “呜呜……我没……唔嗝”

    直到汗流浃背,直到气喘吁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在躺倒了数不清的凡人的公共场合里,不知羞耻地纠缠,结合在一起。噼啪的淫荡交合声在空旷的空间散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激烈,让安菲特里奥只觉得身后甚至是自己的体内有一场接天的海啸,震碎他的五脏六腑,以他无可招架的蛮力顶穿他的后穴,搅烂他的柔肠,然后又有硕大尖锐的铁钩船锚拉住他的肉拖扯出去。

    “救……救命啊……别插了求求你……啊啊啊……”

    他无助地,很不争气地祈求地抓住掐住他脖子的青筋暴突铁掌,艰难地回过头哀怜地看着那个已经发了疯的男神,希望他笔挺的鼻梁两边修长的双瞳看得到他这个妻弟的求饶。“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呃哈~”

    可惜他明知道这是波塞冬,是一个十分不懂得同情其他任何个体的冷酷海神,他的这般姿态除了给已经丧失了所有节制癫狂般抽插冲刺男人浇上一把火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他八块结实好似沉积花岗岩的腹肌猛烈收紧,将身体拉成残月的弯弓,“怎么了?我看你很爽啊。”

    他一把拽住安菲特里奥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鸡巴,拇指按在圆滚湿润的龟头顶端。

    “啊啊啊不要!!!!!”他浑身颤抖,好似过电一样极度尖锐的刺激感在他已然被碾得不成形状的前列腺上砸下最后一个压垮的砝码。他失禁了,一个曾经玩弄了无数凡人,一个统领上前塞壬头戴黄金王冠的王,竟似三岁的小孩尿床一样,在波塞冬残忍地蹂躏下,任由晶亮的水柱冲出阴茎,尿液井喷飞起。他甚至无法喊叫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手脚抽搐,急速而剧烈收缩的后穴一反被冲碎的疲势地将外来侵略者整个卷住,接着他身体的震颤节奏,连龟头与茎干之间的沟壑都不放过丝毫缝隙,旋转绞拧,让波塞冬感觉鸡巴好似插入一个海面的巨大涡旋里面,四面八方的压力层层递进地向中心施加强力的压迫。他将一头被汗水浸湿的短发往后一甩,仰喉嘶吼:“操死你!射烂你这贱货!!!”

    “射了,射了唔噢噢噢射射射射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