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有时候就会这样,粗鲁直接地呼噜一把,把赵韶正的阴茎当作猫尾巴一样的东西。

    突如其然,又疼又痒,让赵韶正不知所措。

    通常他只会傻傻地看着严郁,敞开的双腿也不知道合拢,而受了刺激的敏感的小鸡巴就会恬不知耻地兴奋起来,吐着粘液打湿裤子。

    严郁喜欢看赵韶正茫然却又快速发情的模样。

    赵韶正有些委屈地咬住了嘴唇,怕自己呻吟出声——

    他把自己的脸埋进严郁的球衣里,感觉自己似乎正身处一个巢穴之中。

    昏暗、封闭、逼仄、温暖、安全。

    充满了他迷恋的人的味道。

    适合繁殖。

    赵韶正被自己这个动物本能一样简单原始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给出了反应。

    屁股热乎乎的。

    屁眼儿里像是含了一块将融化的黄油,湿热蔓延开来。

    他下意识地缩紧肌肉,害怕真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但其实不会有的,什么都不会有,因为正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才那么渴望被某物填满。

    严郁要负全责。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着赵韶正发红发热的面颊,分毫毕现,包括他泪盈盈的双睫和被咬得红艳发软的嘴唇。

    “都怪你!”

    他不由分说地先为严郁定罪。

    严郁不是那种会问为什么的人,他只是发了一段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