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瑾折腾到天快亮才肯停,温知礼没有他那么有精力和体魄,到后面射出来的只有水了,混浊的白色液体,像精液稀释了几十倍。

    瘫软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是宴瑾没收住力弄出的痕迹,胸膛到脖颈处更是被吸出好几个红痕。

    “明天得把扣子系到最上面。”宴瑾抱着温知礼,后者半阖着眼,就快要睡着。

    “明天我在家里办公。”温知礼选择逃避,他再沉着冷静也不愿意在何言言他们探究的目光中坐在实验室写报告。

    “那可以不穿衣服办公。”宴瑾打蛇随棍上,“你先前答应了我的。刚刚你一直耍赖不兑现。”

    温知礼射完不认人,死活不承认答应的口交。

    说到这个,怀里的人就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宴瑾将他揽紧一点,拍了拍他后背:“睡吧,我一会儿要起来去搬砖。”

    “辛苦你了。”装睡的人良心发现,安慰了一句。

    “不辛苦了。”宴瑾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为了我男朋友的伟大心愿。”

    你想保护更多的普通人,想带着人类打赢这场一面倒的战争,我会永远追随你。

    “嗯。”温知礼手勾了勾他的手心,“等回来。”

    “什么?”他后面的几个字说的很轻,宴瑾没听清。

    “等回来。”温知礼慢吞吞说,“让你射我嘴里。”

    “那你要吃下去了和我接吻。”宴瑾不存在的尾巴要托着他螺旋上升了。

    “不要得寸进尺。”温知礼闭上了眼,将手收回来。

    “你愿意让我得寸进尺吗?”宴瑾下巴靠在他头上。

    “回来了再说吧。”温知礼道。

    两个人靠的很近,慢慢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