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内没有酒味,更没有酒瓶,那么只能是……血Ye中的酒JiNg。

    “怎么回事呢,”你凑过去,枕着恩里克的肩头,呢喃道,“好渴。”

    恩里克扶住你的肩,质问道:“你又去x1食那些人的血Ye了?”

    “我……我没想伤害你的朋友们,”貌似被发现了,你晕乎乎的大脑思考如何编造个好理由,“我太需要那些东西了,但我只尝了一点,一点点而已。”

    “他们昨晚喝了整夜的酒。”

    “难怪呢。”你像是有了重大发现的孩子,低呼一声。

    “我去倒水。”他说着,声音的震动自x腔传来,听不太出情绪。

    你像是没听到,没有挪开脑袋,安静地继续依靠着他,而恩里克也没有进一步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你的手搭上他的衣领,微凉的手指强行cHa进本就紧绷的领口,带来微妙的窒息感。

    犹豫过后,你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因为无人阻止,你继续深入,手顺着他的衬衣钻进衣服下,贴着他颈侧的脉搏。

    热烘烘的,你凑过去,在他的颈脖T1aN舐,牙尖时不时擦过肌肤,留下阵阵令人颤抖的痒意。

    指甲不受控地嵌入他的皮r0U,熟悉的轻微刺痛随之而来。

    恩里克偏过头,他能感觉到,有好几次你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就好像下一秒要用獠牙将他撕碎,但最终你只是喘息着停下,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

    “我好渴……恩里克。”

    这不止是抱怨,更像是一种宣言。

    你跨坐在他身上,动作迟缓地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在第三颗的时候双手像打了结一样笨拙,恩里克帮你解开了剩下的几颗。

    交缠的气息之中,分不清谁的灵魂更火热。

    你的牙齿轻轻咬住珍珠拉扯,就像打开了酒桶的龙头,血Ye自撕裂的rT0u中渗出。

    能在舌尖尝到一点血Ye的腥气和甜味,因为出自伤口,它的量远远b不上每天清晨留在一片阔叶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