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回滴水不剩的玻璃杯,稳稳地放回桌上。

    恩里克已经被你用蛛丝捆起来一天一夜了,你查看过几次情况,他像喝醉了酒似的,皱着眉,嘴里喃喃说着听不清的话,但就是醒不过来。

    看来下的蛛毒有点太猛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你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所以浓度稍高了些——这样看来,他似乎挺普通的。

    “你……”恩里克开口,声音沙哑,喉咙g渴不已,他抿了抿唇。

    他被囚禁了。

    毋需解释、毋需说明,显然一脸淡然的你是罪魁祸首。

    恩里克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下沉的同时,怒火逐渐燃烧了起来。

    所有都是谎言……到底是什么让他沦落至此。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你拍了拍x口,“好在你挺过来了,恩里克。”

    当你重新降生于世,纯白的记忆和唯一的信念注定了你是个任人涂抹的好奇学徒,除此以外,皆凭本能行事。

    好处是真的学到了点什么。就像在某个世界里,某个人给予的切身T验让你明白了低效的嘴对嘴叫做接吻,它原来还有其他意义。

    而坏处是,倘若一开始没有人教你什么是善良,你便只知残nVe;倘若没人让你T验信赖,你便无所不背弃。

    你所处的世界就是你的老师,因此你学会了隐藏和撒谎。但有一点你从不刻意隐瞒:你一诞生就印下的蛛神印记,以及在那之下的纯粹目的。

    你脱下宽大的黑袍随手丢在他的床边,内里一丝不挂,露出满身的xa痕迹。

    从颈脖到腿根的吻痕,禁锢在手腕的握痕、T0NgbU泛红的指印,能想象得到换了几种姿势行事。仔细一看,甚至在脚踝处也看到了并不明显的握痕,更别说那略显红肿的r0U唇了。

    如果是初遇,恩里克未必不会为nVX此等遭遇祈祷,然而他现在一瞬间就已认定,这些都是你的挑衅。

    恩里克盯着你满身的痕迹,瞬间变了脸sE:“下流的B1a0子……”

    他这到底是惊讶还是不惊讶呢,辱骂脱口而出,看来你在他眼里的形象一直不怎么好嘛,难道他知道你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你觉得自己伪装得挺好的,这游戏该不会只有你一人乐在其中?

    “太好了,你越来越像那位大人了,”你为他轻轻鼓掌,“迪奥也曾经这么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