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咬着笔杆,心情有点抑郁。

    刚从小学升到国中一年级,数学瞬间就难了好几个八度,她小学的时候成绩虽然不算特别优异,好歹也能撑住前十。

    但中学数学也太难了,她第一次月考,竟然只考了十七名。

    父母工作忙,基本没C心过家里两个孩子的学习。

    阮扬是完全不需要C心,毕竟从小到大只要他去参加考试,年级第一就没有别人的份儿。

    阮悠的学习则由阮扬这个妹控全权负责。

    阮悠考了十七名,自己还没有多难过,阮扬已经着急上火了。

    于是自阮悠月考之后,他推掉了所有竞赛和活动,专程在家辅导阮悠的功课。

    九月底,秋老虎尚有余威,但阮扬不知在哪里听说,nV孩子吹多了空调对身T不好,Si活不肯给阮悠开空调。

    阮悠又天生怕热,脱得只剩一件贴身的吊带小背心和一条只到大腿根的平角短K。

    父母时常不在家,阮扬虽然只b阮悠大三岁,但阮悠基本是阮扬抱大的。

    所以阮悠在阮扬面前,从不避嫌,虽然十三岁的她早已经开始发育,x前的两只小包子已经有成熟的水蜜桃那么大只了,可她自己却还无知无觉。

    阮扬早已习惯了阮悠对自己的不避嫌,也一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阮悠月经初cHa0之前,每次洗澡都还是他给洗的呢。

    “哥哥呀,我不会做……”阮悠被一道几何题难倒,趴在桌上咬着笔杆小声咕哝着撒娇。

    少nV初具规模的SuXI0NG在书桌前压扁,挤出一道诱人的G0u壑。

    x前两粒粉sE的莓果被书桌摩擦的挺立起来,透过薄薄的白sE吊带背心,凸显出YAn丽的颜sE。

    阮扬看她一眼,忙挪开目光,去看那道几何题。莫名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太对劲,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黏在妹妹的SuXI0NG细腰大白腿上。

    阮扬吞咽了一口口水,试图缓解g燥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