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树上下不来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祁殊的话弹幕般略过阙安脑海,他否定道:

    “不会,但是——”

    秦郁之追问:“但是什么?”

    阙安摇了摇头:

    “没事。”

    祁殊告诉他可能会有后遗症,什么历史残留之类的,他当时没仔细听,事后也忘了问🂓🎘祁殊。

    算了,等发作了再说吧。

    眼下看综艺比较重要。

    秦郁之淡淡🝒扫了阙安一眼,也不再追问,另问🁆道:

    “你这七天你哪儿了?”

    阙安扔了片薯片进嘴里:

    “睡觉。”

    秦郁之手指敲打着桌沿:

    “七天?”

    阙安点头:“恩。”

    第一天找到祁殊后,接着晕眩后沉沉睡过去,🁆第七天才醒🋌🗶。

    可不是七天嘛。

    秦郁之轻笑,也不说信不信,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