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只能提醒道:“你伤得很重,再不止血你会死的。”

    男人充耳不闻。

    他的脸已经白成了一张纸,唇也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渗出,顺着鬓角滴到石枕上,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个男人很疼,非常非常疼。

    纵使陆小凤已将药粉准备好,摆在男人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他依然没有上药的打算。

    这个男人仿佛在测试自己的意志力,他在忍,在自虐,在挑战生命的极限。

    陆小凤看不下去了,想要为他止血。

    男人却虚弱执拗地推开了陆小凤的手。

    他拒绝了陆小凤的善意。

    好在,陆小凤是个无赖。

    他直接动手,点了男人的穴道,没有给男人二次拒绝的权利。

    男人无力地垂下了手。

    他昏过去了。

    待陆小凤从阿吉房里出来,他身上也沾了很多血,都是阿吉的。

    冬天寒冷的风,让满身大汗的陆小凤浑身湿冷,陆小凤打了一个喷嚏。

    不经意抬头,却发现斜前方的厨房外,站着一个红衣丽人。

    “小鱼丸?”陆小凤说。

    看到一身血的陆小凤,余弯弯什么都没问,她只笑了笑,轻声道:“过来洗手吃饭吧,再不来,菜就要凉了。”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