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力道更加紧了一些。

    他的头发被一点点梳理整齐,树藤上小小的嫩芽戳着楚长璀的皮肤,痒痒的,楚长璀偏头躲开。

    晏不溯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不起。”

    “哦。”

    被割破的手心上不知道按了什么东西,冰冰凉的,一阵一阵的麻,血很快被止住了,底下的东西失了方向,躁动起来。

    “你……”

    “毕竟几十年一次的喜事,忙忘了也是正常的。”楚长璀冷冷地说。

    “……”

    “山神日理万机也是很正常的。”

    “我叫你你也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

    楚长璀不想跟晏不溯说这些的,一下显得他处于弱势的局面,真的是白读那些心理学文献了。

    而且晏不溯状态不好,他身为外来者,或许要融入这个副本就已经很困难了……

    楚长璀找了一百个理由,但还是不受控制地控诉起来。

    “我肯定又害得你打乱计划了。”

    啪嗒。

    树藤上滴到了什么的东西,潮乎乎的。

    晏不溯一下就放软了声音:“没有的事,别哭。”

    “没哭。”楚长璀说,“你没给我止住血罢了。”

    “嗯,是我没弄好,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