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先贤大佬,无论是谁,都想给他们跪。

    “弟子慕容极,拜见师傅。”

    张伯端脸色黑了又黑,自己这是被碰瓷了?!这小子这么不要脸?!

    “滚蛋!”

    慕容极依旧跪着,口中喃喃的说道:“药逢气类方成象,道在虚无合自然。”

    张伯端猛地一挥手,慕容极直接被一股气劲托起,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到底是何人啊?”

    慕容极缓缓呼出一口气,“弟子慕容极,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求道者。”

    张伯端突然笑了,“呵呵呵,老夫我寿元将近,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弟子不敢。都是拾人牙慧,想要学您的金丹法而已。”慕容极缓缓呼出一口气,坦诚的交代。

    张伯端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取了一根新的笔,书写起来。

    慕容极非常有眼力劲儿,磨墨添水,帮助他整理书稿。

    就这样,慕容极就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两年。

    练功习武、读书悟道。

    这个时候的全真教派的规矩还不算严格,等到一个叫王重阳的出世之后,全真教派才算是彻底定形。

    张伯端闲暇之时,指点慕容极修炼金丹法。

    这个时候的金丹法,功法上还没有彻底形成完整的武学系统,还是要等到王重阳出世之后,整理内丹学说创立先天功才行。

    “徒儿啊,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把内丹法叫做金丹法啊?”

    慕容极有些呆愣的看着躺在摇椅上的师傅,“这不是您说的吗。一颗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