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不,您想玩点什么?他的胸腔带着笑意闷闷鼓动,你从他后背搂住他,感觉到他侧过脸,发丝微微摆动,他的眼睛面对你总显得深情,渴望,又泛着羞怯的红晕,你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把他双手双脚绑到身后,他顺从地听从命令跪在地板上,因为手上绳子粗糙的紧缚感而对肢体的酸痛感觉更加敏锐,身体一直微微紧绷,汗液和口球漏出的涎水混杂着流过单薄的衬衫,在冰凉的地板上积成水洼,目光涣散着看着你做其他事,只能不自觉地勉强从嘴里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呜声,带着艰涩的媚意和羞耻。

    他甚至会因为你的命令而感到自己打扰了你觉得抱歉又难过,被快感搅得脑袋混沌一片膝盖在地上磕得通红,摇摇晃晃几乎支撑不住还要忍受胸前乳尖上的刺激。

    他因为一时疏忽有些歪斜身子而被电得一抖擞,发梢的汗液都洒下来,滴在地上像淫靡的花星星点点,腰肢彻底瘫软只能依靠绳索的拉扯才勉强继续跪立,洁白的小臂浮着被绳索拉扯出的红痕带来丝丝若有似无的辣痛,手指蜷曲着几乎失去知觉前端却因为疼痛擅自挺立流水,在痉挛的腿根间晕出一片水淋淋的深色。

    你过了很久才好笑一样用鞋底在他无法抑制的哭叫里轻轻磨蹭过敏感的那处说,学长,你现在体内可没含东西。

    他原本清亮的声音柔软沙哑,断断续续地带着鼻音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唇瓣被润得湿红,喉咙被尺寸过大的口球撑开带来轻微的反胃感,胸乳因为干呕剧烈起伏,呼吸黏腻可怜。

    你一直踩到他几乎高潮的时候才忽然拿开脚让他生生卡在情潮的边缘,看着他潮红病态的脸神情空白地流下斑驳的泪痕,淡金色的发丝狼狈不堪地贴着汗湿的头皮,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合拢腿缝获取快感又被你站在腿间再次强行双腿,敏感的腿根被踩出鞋印,洁白的衣摆染上尘土,尿道被堵住的前端流着前列腺液在空气中轻微地发颤。

    他急得落泪手又反绑在身后无法挣扎,只能这样吊在危险的边缘发出小狗一样的声音取悦你。

    他在一片朦胧的视野里看见你写到一半的论文在屏幕上闪烁,忽然感到愧疚和完全服从后的快感,把一切交由你,浑身铭刻上你给予的情欲的……快感,你曾经贴在他耳边轻柔地教导如何去享受这样的感受,好似他只是一个你随意取用的物品,因为疼痛勃起,就像一个妓女一样,甚至连高潮的权力都没有——

    完全属于你。

    他不为人知地咀嚼这个字眼,因为这种认知更加敏感,在一次又一次高潮边缘里微翻着白眼表情失控地挺起腰追逐你穿在脚上始终冰冷的皮靴,用他颤抖的发尾,旖旎的酮体,飞红的眼尾讨好你,好几次跪不住又被电得浑身发抖强迫他直起身,洁白的胸乳不断颤抖,锁骨泛着水光嵌着你亲手戴上的项圈。

    他穿着平日里也常穿的白色衬衫,特意被你买大一号衣摆刚好到他膝盖,他下身赤裸着露出两条笔直的腿在冰冷的空气里发抖,领口大敞着可以看到一点他挺起原本淡粉的乳尖,被你贴上黑色的乳贴,跪在客厅正中央让你在任何角度都能将他全身视奸一遍,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像被关进玻璃橱柜的模型,又像一个脆弱的瓷器,你可以看见他光洁的后颈连带着颤抖的耳尖染上令人遐想的红晕,带着不自觉的诱人在暖色的灯光下流下情动的体液像抹上了糖霜,被折磨却始终紧张着无法到达高潮。

    你突发奇想一样把水果盘放在他小腹上,他被沾水的盘底刺激得一抖,敏感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收缩,大腿抽搐着快要倒下又被你一按开关,微小的电流窜过乳头的神经将他整片乳肉电得红肿,手腕下意识挣扎却越绑越紧,口球堵住他下意识的呻吟,只有缀着红痣紧绷发颤的腰侧和脸上纵横的水痕彰显着他几乎被电到濒临崩溃。

    但他没有说安全词,涎水滴到小腹上的水果,给红色的苹果染上一层更加绮丽的水光。

    你看见他全身动情地泛红穴口因为曾经的调教而自顾自渗出水,他微仰着头,脖颈显得脆弱不堪带着情潮的味道和他今天用的沐浴露香,是茉莉,你心想,艰难地克制住掐死他的冲动。

    水果盘还被你压在小腹上,他有些失聪只能勉强听清你说了一句,茶几是不会动的。

    他只能克服被物化的羞耻难堪地僵直着腰肢,浑身紧张用力地支撑着自己不动,你欣赏着他微妙的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神情,汗液糊住他微颤的眼睫,让他像被捉住的蝴蝶在铁钳上晃动。

    胸前的乳贴被你暴力撕下,他从喉咙里几乎凄丽地媚叫一声几乎被疼得晕厥,黑色劣质的塑料乳贴上沾染着几滴血珠,露出被电得紫红肿起的乳头,连乳晕都不明显地变深大了一圈,似乎破了皮,淡淡的血迹从涨红的乳丘上蜿蜒而下,他不受控地倒下,侧躺在你布置的软毯子上蜷着腿艰难地呼吸着,呻吟带着堵塞的哭腔,几乎叫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