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缠绵了一会,薛长荣就说:“兰克义是陈克山的儿子。”

    尽管赵文今晚准备好了从薛长荣这里探听到一些消息,可是当薛长荣这样说的时候,他仍旧感到了惊奇。

    薛长荣看着赵文,喝了一大口酒。点头说:“没错,就是省纪委书记陈克山的私生子。”

    薛长荣将杯子里的酒喝完,抓过酒瓶就灌了几口,起起伏伏的胸部一荡一漾的,很是诱人,赵文就伸手过去,在上面摸了几下。薛长荣趁势就起来,两腿叉开,坐到了赵文的怀里,和他面面相对。

    薛长荣的臀部在下面磨蹭着,很快就将赵文的那个挺立起来的东西纳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薛长荣立刻满足的“啊”了一声,一面在赵文的身上起起伏伏,一面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别看不起我……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啊……”

    薛长荣的动作越来越快,赵文扶住了她的细腰,看着薛长荣有些难以自制,却将她牢牢的钳制着,不让她再动,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选择我?”

    薛长荣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声音说:“……第一。你很年轻,今后将有长足的发展,第二……小赵,我很难受……”

    赵文就往上耸动了几下。薛长荣马上就叫了起来,两人在水里,一动一动的,水就哗的响。

    “第二,你是魏红旗的秘书,第三,我研究过了……能不能不说了,待会再讨论这个……”

    薛长荣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气。

    昨晚在出租车和宾馆里薛长荣很压抑,这会在这只有两人的房间里,薛长荣终于放开了自己,每次**进出,她都大声的喊叫着,像是一只落入陷阱里的母兽,每次都像是能冲到陷阱外面,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所以就更加的着急,双手抓着赵文的肩膀,胸部顶在赵文的脸上,两只腿狠命的夹着,将浴池中的水从上面不住的嚯闪到了地板上。

    水哗的响着,薛长荣大声的叫着,一声接一声,屋里像是空山深谷,有了回声一样啊——啊——

    赵文伸着舌头在薛长荣的两个胸上左右舔舐,一会又和薛长荣低下来的嘴舌交接在一起,手就在她的胸上使劲的揉,薛长荣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叫声,猛地仰起头,全身使劲的往后弓起,赵文觉着她浑身颤抖,痉挛着像是得了疟疾一样的抽动,就站起来抓着薛长荣的臀猛挺几下,两人站在水中,薛长荣的头浸在水里,“啊”的一声,双手从赵文的肩上掉下,死了一样倒在水里不动了。

    赵文将薛长荣拽到自己躺的地方,然后坐那里不出声,过来一会,薛长荣转过脸看着赵文,轻笑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笑容都很无力。

    赵文忽然想起,有一句描写杨贵妇的诗,叫什么“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应该就是杨玉环和皇帝在华清池里干完了日美了,被李蛮给捣鼓的没精神起不来,所以才要侍女搀扶的传神写照。

    “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呢?”

    赵文问瘫软在那里的薛长荣说:“你想要什么?”

    停了一会,薛长荣才懒懒的坐起来,她又拿着酒瓶喝了几口,才缓过气说:“我想要一个依靠。”

    “我不年轻了,三十二岁,是,已经是副厅,前途看似明媚,可是,哪里有永远的赢家?我要给自己找一个寄托——如果你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