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医生,听管家老金说,你很缺钱?”

    徐集一只手摁着隔间房门板,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回应:

    “缺,谁不缺啊,就是富如您宣家,那也没听说嫌钱多啊!”

    这话让宣文哲很满意。

    “老金还说,你问老爷子要了个人情,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说说,说不定,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我这种小人物,能有多大的难处,人情不人情的,只不过是想在老爷子面前讨个巧,您别上心。”徐集回答的巧妙。

    这么俩个来回的说话间,宣文哲也尿完了,裤链一拉,不打算多扯,直奔本意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我爸身体也不是很好,集团很多事都开始慢慢交给我操作了,你想要的人情,老爷子能给,我也一样,而且只会更好。”

    说完,宣文哲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扔在地上:

    “卡里有六百多万,你要是觉得我这朋友能交,我们以后常联系。”

    徐集:“......”

    果然醉温之意不在酒啊!

    宣文哲没等来什么肯定的回复,偏头看了一眼最尾的一间,眸子思量了一下,突然转了话锋:

    “钱医生,你右手大拇指上的伤,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人生历史上的奇耻大辱。

    卫生间里他拼了命的反抗,对方带了帽子,五官都没怎么看全,倒是记住了把他摁马桶里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有小道偏白的旧疤。

    刚才吃饭时,他无意瞥了一眼徐集拿刀叉的手,那个伤疤的位置,不说一模一样,但真的很像。

    但俩人的身高,脸的轮廓什么的,都有很大的差。

    他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