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集下意识看向自己摁门板的手,大拇指的外侧,确实有道近一厘五的小伤疤。

    她本人都没怎么注意这块细节!

    不过徐集并不慌:“哦,这伤是去年,做动物医学实验的时候,畜生不听话,不小心给爪子划了一道口子。”

    宣文哲没说话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离去。

    人一走,徐集这才放松,把刚才被打断的尿意继续释放——

    只是在起身之际,一个黑色如硬币大小的东西突然从风衣外套上掉了下来。

    徐集捡起,正反看了一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好笑。

    窃听器啊!

    难怪宣七爷放着豪车不坐,要委屈跟她挤后排。

    窃听器上还有胶水的黏性,想来是沾她风衣衣摆里的。

    这种微型轻便的窃听器,少说得几万起。

    就是胶水质量太差。

    咋不偷摸摸塞她口袋里?

    要是掉来厕所的路上,你不就听不到刚才那番话了吗?

    徐集摇了摇头,操碎了老母亲的心,把那玩意塞口袋后,提起裤子出去。

    地上黑色的小卡片那般显眼。

    “哎呀,我是捡呢,还是捡呢,还是捡呢!”徐集站原地满是为难的自言自语:

    “这宣大少出手就是阔绰啊,一言不合就扔六百多万交朋友,可比那个宣七爷会做人多了,我真是太喜欢宣少这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