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后的猎豹正虎视眈眈的瞧着夏枯草呢,只要她一动,猎豹就会扑上去,按住她,像按住所有猎物一样。

    临汾紧急之下运功直接给夏枯草设下一个结界,还未落地便大喊:“不要动!”

    可惜晚了,夏枯草听到动静已经站起身来,刚转身就见那瞪圆了眼珠子流着哈喇子水的猎豹凶狠地朝她扑了过来。

    她哪遇见过这种情形,吓得一屁股直接跌坐在水里,湿了大半截,猛见猎豹被什么东西弹飞了出去,惨叫一声,转身跑走。

    夏枯草冷汗沉沉,还惊魂未定的大喘气呢,临汾落地之后赶忙跑到夏枯草的面前道:“你没事吧?”

    夏枯草用手拍了拍心口,音都吓破了:“无……无事……”

    临汾伸出手来欲拉夏枯草一把,夏枯草摆摆手自己从水中爬了起来,顺便拧了一把水不好意思的道:“师兄,谢谢你,救了我!”

    临汾摇摇头道:“这山是原始深林,非常危险的,一般离主路太远的深山,都是设立了结界的,不可以乱闯,不知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枯草惊讶:“啊?结界?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路找着水源走进来的。”

    临汾这才恍然大悟掌门的用意,叹口气道:“你是夏枯草师妹?”

    “嗯!”夏枯草郑重的鞠了一躬道:“见过师兄,我是新来的弟子夏枯草,今日被分在俱舍一脉门下,前来报道。”

    临汾点头又疑惑不解,他有点纠结的问道:“新拜门弟子不都是由首座带回重新分配之后再安排熟悉环境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罕无人迹的山路行走?”

    夏枯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觉得惭愧,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我不敢御剑,被……被掌门喝令步行上轻音台。”

    “上轻音台?”临汾倒不惊讶她步行上轻音台,这是临走时掌门吩咐过的,只是为何是上轻音台,要知道轻音台自掌门继任之后除了他们二人,没有要事是不让人进的。

    如今这个新来的弟子头一回到大赤峰,就要上悬浮宫轻音台,可见一斑。

    临汾的疑虑夏枯草看在眼里,她略有不安的问道:“怎么,很远吗?”

    临汾再次看向夏枯草,她问的是很远吗?看来她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掌门什么也没有对她说,这难不成是掌门的首徒?

    临汾点头,认真的道:“非常远。”

    夏枯草顿时沮丧了:“我猜到了,那师兄,我们就此别过,非常感激师兄的出手相助,还没有请教师兄贵姓,以后有需要一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