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白脂一路顺着秦至留下的标记赶到石头城门外。

    肖刀抱着再次昏迷过去的秦至,匆忙把他扶上秦风准备的马匹。

    “怎么回事?”秦风扶住秦至,扭头问肖刀。

    秦至现在看起来虚弱不已,秦风只觉得一阵心痛。

    要不是因为一起走目标太明显,怕被百越的人发现,主子让他和白脂落他们一程缀在后面,他就会跟在主子身边,保护他不受伤害了。

    “你怎么做事的?!”他忍不住朝肖刀发火。

    肖刀心平心和地说:“主子现在是上次治疗之后的后遗症,不过,这次确实是遭我的连累了。”

    “后遗症?”

    “对,之前治疗完之后也是这样,但是不久就会自己好起来。”

    “可是······”

    白脂忍不住插话:“你们别聊了,快走吧。”

    三人上马,秦风带着秦至骑一匹,白脂和肖刀一匹。

    外面的雨势丝毫未减,但是他们一刻也不能慢下来。

    马在雨中跑了一夜,无论是人还是马都精疲力竭了。

    四人行至一处江边,远远的可以看见有一些船家在江边停靠避雨。

    秦风几人下马,把马匹送给船家,并且出了高额的费用要求船家马上开船渡江。

    现在江面风雨很大,此时渡江十分危险,但是在高额的报酬的诱惑下,还是有船家愿意冒险。

    此刻他们也无法顾及暴露行迹的事情。顺着这江水一路往北,就已经入了京城的地界了,到时候他们的人在哪里。

    更何况在天子脚下,无论是百越还是其他江湖门派都要小心几分,不敢大张旗鼓地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