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少了祖孙间应有的那份亲昵和谐。

    容嫱以为老爷子生性如此,可当容妙儿回府,她才知这位老人原来也有那样慈祥和蔼的一面。

    他会喊小妙儿,会买糖葫芦讨孙女欢心,会在新年夜里,替她剪一只红纸蝴蝶。

    容嫱替老爷子掖了掖被子,神态温顺:“我怎么会同妙儿生气,老爷子过虑了。”

    老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你一日在我容家族谱上,便是我的孙女,这声祖父,你喊得。”

    容嫱没应,起身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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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担忧道:“妙儿还在摄政王手里,祖父快些派人去接她回来吧。”

    老爷子果然立即牵挂起容妙儿,沉思道:“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秦宓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旁人去,他不放心。

    见他拖着病体也要去接孙女,容嫱心中哂笑,转身离开。

    外头正因这事吵翻了天。

    容夫人担心得直哭:“那秦宓是什么人?出了名的绝情狠厉!妙儿落在他手里,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怎能直呼摄政王名讳!”

    容侯爷连忙堵住妻子的嘴巴,生怕叫隔墙的耳朵听了去,届时背后捅一刀,可真是无妄之灾。

    容夫人猛地甩开他的手,哭得更是撕心裂肺:“妙儿不过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竟就这样抓了去,王法何在!”

    “闭嘴!”容侯焦头烂额,“父亲不是已经去接了吗,能不能收收你的臭脾气?!”

    容夫人瞪着眼睛,气得直喘气,余光瞥见门外的容嫱,倏地拍桌而起:“你给我过来!跪下!”

    容嫱皱了皱眉,心知这时候不能招惹,正要离开,却被两个婆子强行拖了进去,摁着跪在冷硬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