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舟撕咬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上面吮出痕迹来,手指快速地抽插着,攻破他妈妈最深处的抵抗,林清河修长白皙的双腿只能落在徐柏舟的身旁,白嫩的臀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甜蜜的液体滴在床上,将情欲的雾气染得香甜。

    接着,徐柏舟抽出了手指,他从一边的床头柜上找到避孕套戴上,在看他这个动作时,林清河微微瞪大了眼,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事惊骇到了。

    徐柏舟弯腰亲吻他的唇,又深又重地吮吸着,而后用手分开林清河的双腿,松开他身下气喘吁吁的母亲时,徐柏舟呢喃着:“妈妈,让我进来。”

    而后,他对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地方,他妈妈最柔软的身体深处直直地沉腰压了下去。

    他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深深地挺入,直到粗大的鸡巴逐渐挺入,把窄小的花道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直到他的囊袋都抵在林清河的臀部再也进不去一点空隙他才停下来。

    他的龟头正顶在他妈妈柔软的宫口,徐柏舟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他一开始操的非常缓慢,非常温柔,每一下都抽出来大半根再缓慢地挤进去,不容拒绝满载占有欲,他的妈妈很快就陷入了快感的旋涡中,浑身颤抖,呜咽个不停。

    徐柏舟空出一直去揉他妈妈软穴上的花蒂,他要让林清河舒服,让林清河爽到食髓知味,让他的大脑里除了他们之间的性爱再也没有其他。

    林清河,的确是被他玩的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嫩穴在徐柏舟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向外吐出一截男人的粗长性器,挤进来时软红的花缝则被操的完全撑开了,仿佛被生生撬开的蚌壳,可怜巴巴地流着蜜水。

    徐柏舟就这样折磨着他的母亲,直到他内心黑暗的欲望在不断地扩大,于是他抱着林清河的身子把他调整成一个更适合挨操的姿势,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

    “嗯啊、唔!——啊!”

    林清河发出动人的声音,徐柏舟便操的越发用力,越来越快,男人的性器一下一下凶狠地打桩,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将林清河整个柔软的腰身都撞的酸软,再也撑不出力气,剧烈摇晃,蜜液早染湿了身下的床榻。

    到最后,林清河的穴已经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痉挛个不停,而徐柏舟激烈的抽,让他妈妈的腰肢被冲撞的前后摇动,仿若一叶孤舟,又像风里飘落的花瓣,他的穴在高潮中经不得碰,不断地收缩痉挛着。

    “操,操,操,”徐柏舟在林清河的耳边呢喃,“妈妈,我要射给你……”而后随着一次凶狠地插入在他母亲的最里面释放了精液。

    片刻后,他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取下避孕套,紧紧地抱着脱力的林清河心满意足地叹息着,“我爱你。”他不厌其烦地说,而后紧紧地抱住怀中柔软白皙的人。

    林清河几乎是恢复了正常,他像是被说服了,徐柏舟总是不断地操他,像是要把中间长达半年时间没有操他的份额补回来一样,在不操林清河的时候,便抱着他雪白的腰肢舔弄他的穴口。

    漂亮的男人恍惚间发现他的身子几乎是越发淫荡起来了,只要徐柏舟一靠近就几乎本能地沁出蜜液来等待着男人的操弄。

    徐柏舟总是,总是在操他。

    以前被徐柏舟操,会让林清河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和痛楚,现在也是一样,只是更为深刻,更加无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