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子宁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精明,道:“自然是去买点盐了。”

    “总不能让夏之白太难看。”

    花纶若有所思。

    他们其实对夏之白经商都不看好。

    也没道理看好。

    且不说商贾地位低下。

    就是夏之白这一从未经过商的人,突然跑去经商,又如何争的过那些老奸巨猾的商贾?

    而且从头做起,注定起步艰难,想要盈利,只能卖高价。

    而这又如何能卖的起量?

    失败已成定局。

    说着,练子宁也一脸无奈:“夏之白这状元倒是当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却也连累着我们,将我等风评被一而再的拉低。”

    “这段时间,你们应该也发现了。”

    “我们虽是翰林院编纂,替陛下跟殿下处理相关政事,但多为朝臣轻视。”

    “而这跟夏之白脱不了干系。”

    “夏之白当时意欲废除‘士’的话,引起了太多官员不满,我们无形间也受了无妄之灾。”

    “眼下不管愿不愿意,甘不甘心,都被夏之白拖下水了。”

    “他若是经商也无起色,落得个志大才疏的名头,我们多少也会受影响,至少在翰林院储才立传这段时间,是免不了被一些官员,各种冷嘲热讽的。”

    “朝堂是个是非场。”

    “我们很难真的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