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帮一手,就尽量帮一手。”

    “等日后离开翰林院,我们才能算彻底摆脱。”

    花纶跟黄子澄沉默。

    他们又如何不懂这个道理?

    尤其陛下对士人态度是很冷漠的,若是因夏之白的事,一而再为陛下轻视,他们只怕真要被压在翰林院不少年岁了,这又岂是他们想要的?

    如今他们能做的。

    就是尽量帮夏之白一手。

    让夏之白不至于经商经的太难看。

    最终拖累到他们。

    花纶点头道:“就依练兄的吧。”

    “这夏之白当真害人不浅,让他做这个状元,也真是坑惨了我等。”

    “要是当初没有再”

    话还没说出口,花纶似想到了什么,一脸讪讪的笑了笑,要是没有再度阅卷,只怕还不如现在呢。

    如今只是两害取其轻了。

    但一想到夏之白的无法无天,几人都深感头疼。

    “同去?”

    “同去。”

    花纶看了看其他几人,也相邀着一同前去。

    当一行六七人去到京都盐业的盐铺时,却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