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潮说是情毒,不如说是一种蛊,分雄雌,中雌蛊者每至特定时节便情潮难忍,痛得钻心蚀骨,非得对应的雄蛊同其交合才能解脱。

    房间内昏暗无光,外头雨声潺潺,桓锦眯眼听雨声,任凭雄蛊爬进自个儿血管里,懒洋洋地道:“乖徒,去开窗子。”

    关之翡坐立不安,偷瞄虫子爬进青年手臂的情形,咽了咽口水想说什么,闻言连忙爬起来去开窗。

    虫子咬人可是很痛的……

    雄蛊入体,房间里顿时闷热难言,桓锦拿手扇了扇风,没有丝毫缓解。徒弟的背影太瘦,风一吹就倒……没有雄蛊关照,每至雌蛊异动时节,桓锦想不到关之翡是怎么忍得住煎熬的。

    好在现在快结束了,就差一个发情期,就欠徒弟一个解脱。前不久才被师尊吸干的精气,破境后又补了回来,刚好可以给体质特殊的关之翡修炼用。

    桓锦望着窗外的风景一点也不敢想简凤池,但心情好了一点。于是桓锦起身,瞬时挪到窗边,下巴压住少年一边肩头,“下雨啦?”

    关之翡浑身僵直,身子被压得微弯,嘴唇细微地发颤。

    冰冷雨丝打落在少年额发上,洇湿青碧色衣衫,彻骨寒意从脚冒到头,背后高大男人躯体紧贴后背,热得烧烫,形状分明的欲望抵着他,关之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想干什么?

    桓锦微微歪头端详自家徒弟的脸,他长相偏阴柔,不怎么凶,被他一吓眼角就发红,一副要哭的样子。

    许是两蛊相遇的原因,即使少年的反应和长相不对桓锦的胃口,他也控制不住下半身起反应。

    “好热啊……”桓锦习惯性当下半身那根几把不是自己的,蹭蹭少年脖颈,气息异样的急促发烫。雨丝钻进屋内,飘落在青年黑发上,些微潮湿。

    好看归好看,少年下巴尖细得可怕,脸颊两侧阴影深深,眼底乌青沉着,像几天几夜没睡过好觉。

    桓锦不再想简凤池对此事的意见,将手探进少年衣内,这是一具薄薄皮肉包骨,发育不良的青年身体。

    关之翡其实比凤池还大十几岁,他细骨伶仃,走路说话都弱声弱气,看着像个娘娘腔。桓锦手不老实地掀开少年小衣,揉摸上少年贫瘠胸乳,关之翡压抑不住的腿抖,双手抓住桓锦有力手臂回了头,“别……别碰了……”

    那反倒像鼓励他继续。

    桓锦听话地不动,拿回手臂直起身,不是凤池就勉强可以忍耐。应该找个凉快地方冷静一下,淋着雨散步也许不错。

    桓锦一脚踏上窗框,又缩了回来,他不能一人快活丢下自己可怜的徒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