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算什么呢?藕断丝连……

    桓锦吮着柔软,牙齿磨着硬立红果,奶香扑鼻,简直香得过分。桓锦舌尖抚过牙齿咬过的敏感奶尖,戏弄着那点。

    裴焕枝舒服了,挺胸把奶尖送到他嘴边啃。桓锦心觉好笑,手顺着裴焕枝纤腰摸下去,连掐带揉,握住裴焕枝自摸的手带着他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水液溅了一手。

    裴焕枝全身痉挛发颤,张口细声喘息着,前面阳物也跟着兴奋得吐出水液。裴焕枝的阳根同他的美貌与香软身体截然不同,是一柄实实在在的狠厉凶器,常常操得人死去活来。

    桓锦顺势去握住那处上下抚慰,裴焕枝同他时几乎没动过念头,那处跟死了一样没反应,极度动情才激起来硬烫。裴焕枝靠这把凶物操得不知多少人对他死心塌地甘愿做狗,脚下踩碎的白骨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桓锦未经允许就摸上去心里竟有些发怵。

    裴焕枝半垂眼看桓锦大着胆子去摸,自顾自揉弄起不听话的奶子来,捏成各种形状,好像它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他捏着奶尖搓弄,除了把自己逼出连连喘息外没挤出一点奶汁,桓锦听话得很,说舔软就舔软,不管怎么掐揉都陷进去起不来。

    “哈啊,真坏……奶汁都流干了……一点也没了……”

    先前郁闷一扫而净,裴焕枝眯着眼享受徒弟的侍弄,在床上他是天生优越的捕猎者,帮桓锦嘴那么一下就得到了周全的侍奉,毫无怨言,真是赚翻了的买卖。

    外头的野男人,怎么比得上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徒弟操他来得爽快。除了不听话,草人的本事裴焕枝一点没漏的言传身教,桓锦用从他这学来的本事来草他,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太坏了,真的……一点也没有,都被阿锦浪费掉了……”

    裴焕枝前端肉刃经抚弄生机勃发,却没有一点出精的迹象,桓锦不信邪加了力道,裴焕枝垂眼望着徒弟努力的样子呵呵直笑:“阿锦,想试试……你师尊的几把么?”

    桓锦顷刻间松了乱摸的手,浑身僵硬,表情空白。

    “真可爱,唉,这里硬得好厉害,麻烦死了。”裴焕枝柔声哄诱着,带着桓锦宽大手心粗暴揉搓挺立阳根,“好难受,帮帮师尊吧,怎么搓弄……都出得慢,像是病了一般,这里,也不听话。”

    “把不听话的几把也弄软……呜嗯……嗯,嗯啊……哈啊……”美人白软身子微晃,松了桓锦的手,深深皱起眉头:“想操你。”

    他惊异于自身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不禁扫了眼身下人。桓锦被折腾得没脾气,黑发如瀑铺在身下,白皙肌肤下青鳞隐现,肌肉富有生命力般随呼吸起伏收放自如,刀刻似的墨画眉眼满满欲情。

    桓锦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含情碧眸无措地看着师尊忽然变了表情的脸。

    其实,都一样。变狗和变狗之间,没有差别。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他只希望自己变得早一点。和这么个淫软美人一辈子在床上过活,做他的炉鼎,身子刻下他的专属标记,日日夜夜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若不是……他有了徒弟。

    心爱的,可爱的,都是他的宝贝。

    他哑声:“全凭师尊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