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进来,看了她一会,也没等到她抬头来看他,只能举步走了过去,看看她写的字,夸了一句。

    “好字。”

    哼。傅昭宁翻了个白眼,还是没有理会他。

    这是真的还生气呐?

    萧澜渊站到她背后,伸手搂住她,“宁宁,我觉得有点冷,是那药效还没退吗?”

    “不是,是我故意的,要冻死你。”傅昭宁冷声说。

    “怎么可能呢,我知道这是你的气话,你怎么舍得冻死我?你这是心疼我。”

    萧澜渊一点儿都相信。

    “谁心疼了?我可没有。”

    “我错了。”

    萧澜渊立即道歉。

    “你堂堂隽王,何错之有。有错也没人敢说你啊。”

    “哪里没有人敢说?你不用说,你瞪我一眼,我就觉得很心慌了,真的,你看看我。”

    萧澜渊把她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傅昭宁被他的无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我的笔!”

    都要滴到墨水了。

    她把笔放下,转过身来看着他。

    本来的确是气的,但是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之后,气又消了一半。

    她用的这药,药效确实还没消退完全。